“交出来!”
……
围观的村民也纷纷义愤填膺般,自以为是地伸张着正义。
“花无缺?”
花倾城略微思索,瞟了眼周围这些花无缺的脑残粉,随即说道:“那么说你就是那个豆腐东施花无缺的娘?”
“真是好笑了,要找你儿子回你家找去,上我家来干嘛?
“花倾城,今天可是我纳第五房侧夫的好日子,你还是乖乖把花无缺给交出来!”
花富贵随即也站到了那豆腐东施的娘身边,和花倾城对峙了起来。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掉!花倾城感觉晦气得很。
“你们说我藏了花无缺,哪只眼睛看到了?证据呢?拿出来呀!”
花倾城伫立在院门口,气场全开,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威压,朝花富贵和花非花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一派从容不迫、气定神闲。她花倾城不介意把那糊了屎的眼睛打出来,然后丢进茅坑里去填肥。
“花非花,你确定你家无缺是被花倾城拐走了吗?”
花正风疑惑不已地问向花富贵身边的女人。虽然这花倾城以前是混账了点,但最近都安分得很,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之事。
“当然有。”
只见那花非花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并将它甩向花倾城。
花倾城抬手一把抓住,望了眼手中质地普通的月牙白棉布帕子,目光微沉,确实是她的没错。这还是当初她第一次去屏阑山的时候,沐离歌用来给她包馒头用的,角落里还绣着“离歌”两个小字。她经常随身携带着,只不过前几天遗失了,怎的如今会到了这花非花手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的确是我的帕子,你哪来的?”
花倾城眸光微冷,阴恻恻地盯着花非花。
“终于肯承认了是吧?”
花非花怒瞪着花倾城,只恨不得上手去挠她。
“昨晚无缺又闹着不想嫁人,还对着这帕子发呆,我一时气急,就逼问他,他才肯说出这是你的东西,还说宁愿不要名分跟着你,也不想嫁给富贵。”
花倾城:……
这艳福她恐是无福消受,谁爱要谁要去。
“今天一早,富贵花轿临门,可我找遍整个家里都找不到无缺,肯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你赶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花倾城:……
手突然有点痒,想揍人了怎么办?
“花非花是吧?你总不能仅凭一条帕子,就认定我拐走你家儿子吧?我的帕子前几天的确遗失了,保不齐就是被你儿子捡去,你们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我不找你算账已经很好了,还敢来找茬?”
“哼!就知道你会抵赖!我还有人证。”
花非花随即从人群中拉出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黝黑肥胖女人,并将她带到花倾城、里正和族长面前。
“猪肉荣快把你看到的如实说出来!”
村里的屠夫花与荣,把她那铜铃般的眼睛朝上转了转,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一会儿便朝众人说道:
“上个月二十七是镇上的圩日,那天傍晚我从镇上卖完猪肉回到村里,在池塘边确实有看到花倾城和浑身湿透的花无缺待在一起,当时花无缺衣衫不整,脸色还很差。”
刚从后院回到前院的沐离歌闻言俊眉微拧,面色难看,该不会又是他那小妻主惹回来的风流债吧?而躺在院里大树枝干上的韩亦辰,目露寒光,也把身下的树干挠出了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