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们不会走的,坚决不走!”
她的吼声震耳欲聋,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满满的愤怒。
“你没资格这样做!”她一边挣扎着,一边疯狂地挥舞着粗壮的手臂。
那手臂如同失控的风车,在空中胡乱挥舞。
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以此来宣泄她内心的不满和抗议。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粗鲁而疯狂。
满脸横肉的嬷嬷拼命地挣扎着,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
她的脸上肌肉抖动,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一道道横肉,像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泥地,沟壑纵横。
她的眼神空洞而无助,仿佛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
就像一个溺水之人,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却抓不住任何救命的东西。
那模样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命的支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你没资格,放开我们,这个王府又不是你家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原本蛮横霸道的声音,此时变得沙哑而凄厉。
“对,你没资格赶我们走,我们要去找殿下。”
“找殿下为我们评理,你放开我们,我们不服,不服!”
几位嬷嬷一起扯着嗓子喊叫着。
那声音嘈杂得,如同夏日里聒噪的蝉鸣,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噪音。
她们的脸上露出愤怒,和绝望交织的表情。
有的眉头紧皱,像是两道扭曲的麻花。
有的嘴角歪斜,唾沫横飞。
那模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然而,那几个嬷嬷的挣扎,就像溺水之人在漩涡中徒劳地扑腾,注定是无用之功。
她们被谢家军牢牢地押着,那些谢家军就像坚固的铁锁,紧紧地束缚着她们。
在没有谢如嫣的命令之前,她们就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
就算是插上翅膀,也绝无可能逃脱,这如铁桶般严密的禁锢。
听着她们那聒噪的嗓音,谢如嫣只觉得无比可笑。
她微微扬起下巴,那下巴的线条优美,却又透着一股冷漠,如同高悬在云端的冷月。
她的眼神中满是嘲讽,像是在看一群滑稽的小丑,在表演最后的闹剧。
找被她们欺负多年的九皇子?这想法真是荒谬至极。
他会帮忙吗?他不趁机报复,就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这些嬷嬷还真是老糊涂了,上了年纪,连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怪不得平日里行事如此糊涂。
出了事就知道找那个,被她们长期欺辱的九皇子。
简直是异想天开,就像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水中的幻影。
谢如嫣轻轻抬起下巴,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那声音如同从极寒的冰窟深处,吹出的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迅猛袭来。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变得沉重而压抑。
每一丝空气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划过人们的肌肤。
那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尖锐的冰棱,直直地刺入每个人的心底。
让在场之人无不寒而栗,仿佛灵魂都被这股寒意所震慑。
她的眼神恰似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冰刃,寒光凛凛。
丝丝寒意散发出来,让每一个看向她的人,都不禁心生畏惧。
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被那彻骨的寒冷紧紧包裹。
她微微眯起双眸,狭长的眼眸中像是藏着两把绝世寒剑,冷冷地盯着那几个仍在拼命挣扎的嬷嬷。
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酷至极的弧度,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掠过湖面。
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结上了一层薄冰,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既然几位嬷嬷,如此不喜欢被押着,那就成全你们,让你们跪着受罚。”
她的语气坚决如千年寒铁,每一个字都仿若重若千钧的巨石。
从她那朱唇中吐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重重地砸在地上,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如同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她微微侧头,那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一股冷硬,看向碧螺。
眼神中瞬间闪过一道如闪电般的寒光,犀利得如同苍鹰捕食时的目光。
“碧螺,掌嘴。”那声音简洁明了,却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催命符。
带着一种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力量,仿佛是一道来自上苍的,不可违抗的命令。
让在场之人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不得不服从这威严的指令。
那几个嬷嬷被谢家军如拎小鸡般,强行压在地上跪着。
粗糙的地面硌得她们膝盖生疼,可她们却仿若未觉,嘴里依旧在不停地叫嚷着要找人评理。
她们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却被怒火点燃的西红柿。
那满脸的愤怒,仿佛要从毛孔中喷射而出。
眼中透露出的不甘如同燃烧的火焰,在绝望的深渊中疯狂跳跃。
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对现状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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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绝望的神色,却又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她们的眼底,怎么也挥之不去。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不断回响。
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紧绷的鼓面上。
又如同沉闷的雷声,在众人的心间炸开,重重地撞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那声音在王府的庭院里回荡,久久不散,仿佛是在为这一场惩戒仪式,奏响着悲壮的乐章。
碧螺面色冷峻得,如同被冰雪雕刻而成的塑像。
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之意,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个嬷嬷丑恶的嘴脸。
心中没有丝毫波动,对于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人,她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的力气,手臂高高扬起,在空中快速划过。
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如同死神挥舞着镰刀。
手掌带着十足的狠劲,重重地落在嬷嬷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