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欣然的房间,我出了一身冷汗,凌梅这是拿着一米二的大砍刀直接冲过来了,我是赤手空拳呀,欣然手里最多就是一根绣花针,没有想到三言两语下来,凌梅居然放下手里的大砍刀,和解了。
我回到房间里,迅速挑了件庄重一点的衣服换上,洗漱之后走出房间,看到两个女人正在走廊上聊天,她们之间好像并没有发生过战争,我问凌梅:
“你怎么过来了?”
“艾总看到了你发过去的信息,让我连夜过来帮忙,怕如果真有什么意外,至少有一个人能保护你。”
我想起来她能很轻松地把我抱到床上,这般神力的女子世上不多见,也许艾俐怕事件一旦失控,至少她可以用她的神力抵挡一阵子。
“刚刚只是一个误会……”
凌梅白了我一眼,打断我说:
“我们赶快吧,迟到了高家人会不高兴的。”
凌梅与欣然的穿着恰恰相反,我只在第一次遇到她的那天看到她穿过裙子,她睡衣都是裤子和上衣的结构,今天仍然是一套牛仔套装,欣然还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只不过这套的款式相对之前那套略显青春一点,没有那么华贵、庄重。
我们下到一楼大厅,欣然在前台处拿了一个快递,一个一米来长的圆形包装的东西。我很好奇,问道:
“什么东西?”
欣然微笑着说:
“你要用的道具。”
她一边说,一边在我的背后比划了一下。
怪不得昨晚高怡走后,我们在咖啡厅里聊天的时候,欣然神神秘秘地刷着手机,原来是买这个东西。
走出酒店大门,门廊处停着一辆出租车,司机身形好熟悉,仔细一看,我大吃一惊,这不是费解吗?
我跑过去一把抱住费解,说:
“大哥,你没事了?太好了,一想到你,我就感到愧疚,看到你没事了,我太开心了。”
费解同样很激动,说:
“我没事,刘队帮了一些忙,认定了是对方恶意跟踪在先,我是属于正当防卫,关了两天就出来了。”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跟刘泽通过气,他是怎么出手的呢?也许是正常的司法程序吧。
费解凑近我的耳朵说:
“刘队让我转告你有空去他那里一趟,不要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