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层重新修葺过,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原来的东西,而且以前房间里都住过人,所有原来的东西都破坏得干干净净。看来我们是白跑了一趟。”
这无疑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话了。
找找?找找看?找什么?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反复想着。
突然灵光一现,有一个地方一定没有任何人能进去过。
我让张首承扶我到二楼的监控室门前,这个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表面上看不出这里有一个门,唯一的标志就是有一个木制的消防箱,打开消防箱,拿开灭火器,就可以看到有一块活动的木块,拿掉木块,就可以看到房间的门禁,解锁门禁之后,房门轻轻地弹开,人才能进去。
监控室门禁是数字密码的,进去打开灯,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屏幕,显示所有的监控的画面。一长排桌子放置各种设备。我正在观察着里面的时候,张首承突然叫道:
“朱总,这是什么?”
张首承思考了一下,说:
“这里的情况我十分清楚,几乎没有什么地方可能藏东西,我去找找看吧。”
我点点头,张首承丢下我独自去忙了。
我感觉到比之前刚刚醒过来好多了,只是还是感觉到没有什么力。
徐娟有在微信上问过我的情况,我也把我的情况跟她讲了,她认为很正常,看情况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正常,至于静养多久她也说不好,还是一句话要静养,不要操劳,最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去管,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思考。
怎么可能做得到?各种烦心的事情不容我不去想,不去做。
自从我知道躺在境外银行里的六十三亿巨款之后;自从亲眼看到血肉模糊的于姨之后,我对我要的真相更加坚定了,我之所以没有从投ONE总部大厦的顶层跳下去,就是为了查明这背后的原因。
除了投ONE流失的资金,还有很多烦心的事情,外婆的铁片现在在哪里?于姨的车祸背后的真凶在哪里?这背后的真凶会不会真的跟言情父母的车祸有关?DA大厦吴子琴所说的杀人案现在查得如何?这起杀人案背后又是什么事情呢?妈妈接的最后一通电话是谁打的?会不会是龙虎?我在缅甸遇到的那个龙爷会不会也是龙虎?所有这些问题就够我烦的,还有一件更烦的事情就是两位黄老先生对赌,让我糊涂地接了一个奇怪的工程——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边的沼泽地旁边做一个现代化的小区,我制订了一个疯狂的计划,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却实施得如此的艰难,而我却无能为力。
其实我也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办到的事情,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
张首承找了很久,终于又出现在一楼了,说:
“整个楼层重新修葺过,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原来的东西,而且以前房间里都住过人,所有原来的东西都破坏得干干净净。看来我们是白跑了一趟。”
这无疑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话了。
找找?找找看?找什么?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反复想着。
突然灵光一现,有一个地方一定没有任何人能进去过。
我让张首承扶我到二楼的监控室门前,这个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表面上看不出这里有一个门,唯一的标志就是有一个木制的消防箱,打开消防箱,拿开灭火器,就可以看到有一块活动的木块,拿掉木块,就可以看到房间的门禁,解锁门禁之后,房门轻轻地弹开,人才能进去。
监控室门禁是数字密码的,进去打开灯,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屏幕,显示所有的监控的画面。一长排桌子放置各种设备。我正在观察着里面的时候,张首承突然叫道:
“朱总,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