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了一眼黄进,看看玻璃里面的言情,说:
“这个问题你最好是问我们徐主任,我不好回答你。”
所谓关心则乱,堂堂一个心理学专家犯了一个这么低级的错误,只能说他心里所想,全是自己的利益,言情如果真托付给他,恐怕是误了言情。
几杯酒入肚,黄进就醉话连篇,他说:
“我博士毕业十年了,多少次差一点就步入了婚姻,却阴差阳错地过了十年单身生活,去年她渐渐得势后,处处为难我,处处打压我,却阴差阳错地我们谈起半真半假的恋爱。我三十七了,莫名其妙地像一个小伙子那样期许着与她结婚,尽管我知道她的病史,尽管我总是担心哪一天她会发作,果不出其然,果不出其然,……”
我吼道:
“我都回来三天,你才来见我,是有担当的男人吗?结婚,做梦。”
小饭店里此刻没有客人,老板在电脑前玩着游戏,被我这么一吼吓了一大跳,什么东西被他打落在地。
黄进继续他的话:
“做梦,多么希望是一个梦,一个天真的博士遇到一个傻缺的女病人,居然恋爱,真是做梦,……”
我实在听不进他的话站起来,丢下两百元,离开小饭店。我是傻了吗,居然有想过把言情托付给他。
我在妈妈的病房的那张空床上睡了几个小时,是吴子琴把我叫醒的。
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了,一束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打在我的身上,投射出一个长长的黑影子。
她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打开一看,里面是各种证书。
我问:
“这是什么?”
吴子琴说:
“言总嘱托我把她的所有的财产转移到你的名下,我们成立了一个小组,这几天专门跑这个事情,S城、百京的房产和汽车都已经转到了你的名下,昨天手术之前她特意过问了此事,并且叫我今天把所有已经办好的都交到你手里。”
我感到很意外,她曾经想把所有的财产给我,当时我只当她是在生病中,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前天晚上她昏倒的那个晚上,我们还谈到了她的财产,我还想起她把财产都要给我的事情,当时还认为她已经好了,所以这件事情给忘了,没有想到她不但都给了我,还办好了所有的手续。
吴子琴见我愣在那里,她接着说:
“言总让我转告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