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想吗?我到这里三十四年,她就应该是三十四岁呀。她就是出生在那个房子里,当时我就伴随在花妹身边,那个男的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花妹痛得撕心裂肺,不停地乱抓,我也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怎么办,好在她们母女平安地生了下来。”
我又问:
“您能讲讲她出走时的相貌特征吗?”
老人家疑惑地看看我,说:
“她额头有一个胎记,左侧的位置,所以她的头发一般是盖住左侧的脸,她八岁时受过一次伤,手腕,不,应该是手背上有一道疤痕。”
我问老人这件事情有没有跟其他人谈起过,老人回答:
“开始的时候一直怕别人看出来什么破绽,可是这些年一个人过,没有人亲近,想说也没有地方说了,人们几乎忘了落霞这个名字,前几天我还担心她的事情将来会被我带到土里去,没有想到你突然出现了,告诉了你,我也就可以去死了。”
我准备告辞,老人满怀希望地拉住我,问:
“你说是她的同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了一下,说:
“老人家,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情况,我并不是她的同事。”
老人家又问:
“那你认识她妈妈?”
我摇摇头。
老人家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说了句:
“我就知道……”,然后向我摆摆手,慢慢爬上床朝墙的方向躺下。
走出老人的房间我感觉事情怎么那么诡异:如果是我找错了人,为什么这个人也叫落霞,而且在身份证同一个地址,如果说找对了,那年龄相差也太大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收好这几根头发,将来与落霞的DNA做比对,也许会有一些答案。
那个“开货车的哥们”原来是这个敬老院的义工,时常来这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这里的一切都熟悉。
仔细收好头发,四处转转,找找凌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