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俐脸色明显由阴转晴,说:
“你早看出来有问题,还买了,是不想驳我的面子,让我开心吗?”
我再次笑了,说:
“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了,你想想,一个傻子特别有钱,与一个聪明人特别有钱,一般人愿意跟谁打交道?”
艾俐不解地问:
“跟谁?”
我说:
“一般人都愿意跟那个傻子打交道,因为人们觉得他的钱容易哄到手,特别是这个傻子是因为一个傻交易出名后。有钱的聪明人太精明,人们一般只会敬而远之。”
艾俐说:
“你是想利用这笔交易,让人们四处传说你以近对倍价格买一个不吉利的房子,人们会觉得你是人傻钱多的那种,一定会有很多人前来慕名结交?”
我说:
“从买下这栋房子开始,我们的命运跟祭神山旁边的那块地就联系在一起。来,我现在把所有的计划讲给你听,你随时提出你的想法,与我形成对抗,我们通过这种对抗来演变计划的可行性。”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大床、衣柜、一套简易沙发,卫生间,再没有什么了。
艾俐坐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我讲述着我的计划,艾俐认真地听着,有时我们激烈地讨论着,两个人都很兴奋,也许是我的计划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或者她有非凡的理解能力,我们相谈甚欢,谈到凌晨两点左右,我们在厨房冰箱里找到一盘花生米和几瓶啤酒,晚上的剩菜加热一下,拿到房间里,边吃边聊。
第二天我醒来,我身上盖着被子,身上很重,掀开被子才发现艾俐压在我的身上,她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都是衣着整齐,所以我昨天的预感是错的,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
我静静地等她醒来。
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艾俐才醒过来,我们四目相对。
她没有慌乱,也没有意外,仍然抱着我,说:
“你那一点酒量就不要喝酒了,我从沙发上把你拖到床上费了很大的劲,然后你压住了我的手,我怎么也抽不掉,只好就这样到天亮了。”
这垫子是软的,我再重,她应该是能抽出来,而且这被子怎么飞到我们的身上的?只有一种可能是不想抽出来罢了。
我配合她说:
“对不起,我会不会把你的手压坏了,我把身体抬一点,看看能不能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