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一个小时之前,进这栋房子的时候,你们还是有说有笑的,也并没有把她当作外人,你之所以突然变成这样,就是你觉得被一个女人打了脸,很丢脸。”
思故国没有说话,没有人说话,空气凝结了。
黎雅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说:
“思故国,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就是把你当成了自己人,处理方式过激了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留下来,大家筹划一下怎么到中国去。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也不会反对,但你自己会失去一次回到国内的机会。”
思故国听了黎雅田的话,慢慢走到刚刚坐过的沙发上说:
“我没有证件,但朱建峰有一个军官证可以利用一下。”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把身上的落霞的身份证,那个军官的证件,还有我的坏手机都拿了出来。
黎雅田拿起那个军官的证件看了一下,说:
“这是边境通行证,而且估计过期了。”
思故国看了看我的三件东西说:
“没有一件是有用的,还一直留着,早该丢了,省得麻烦。”
我尴尬地笑了,其他人也笑了。
气氛缓和多了。
柳斜斜跟越南女孩小声耳语着。
有没有发现吵架是一个很累的活,但会让人很兴奋,我们几个没有休息的意思。开了一瓶酒,就着酒柜里一些饼干和零食,吃着,喝着,商讨着计划,或者开着莫名其妙的玩笑。
越南女孩决定自己单独回国,她说行李里还有一些钱,足够她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