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时间,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只是一路走走停停,距离也没走多远,赶紧回去了,不然等下的烧烤,没我们份了。
周平还等着我,要陪他去把烧烤打包回来。
我问梅子要不要一起去,梅子说:“我刚刚走累了,你们去好了,嗯,我要个烤鸡翅,还要串烤羊肉,还有烧个玉米就好,其它的随便你们了!”
周平叫苦不迭:“还随便点,干脆把我这条老命拿去算了。”
我们可不管他叫苦:想充大款?不出点血那是不可能的!
坐了二哥的宝马出去,去到烧烤处一看:今晚上都生意爆棚,三四个烧烤摊处,到处都得排队等候。
有啥办法,排队等呗,周平拿出一张人民币:“刚子,反正我就一百块钱,你看着点呗!”
我一把抢过来:“行,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过一会我两个人吃也够了。”
周平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认识你我是倒了八辈子霉,两口子个个都是周扒皮,点吧点吧,大不了我这个月戒烟算了。”
信他个鬼,我心里面盘算着人数,不停的拿着烤串,连连催老板加快速度。
在梅子打第三个电话来催时,总算可以回去了,手下够留情了,也才花了周平一百多。
梅子她们都齐刷刷的等在院子里,我们还没停好车,周平提着的烧串就已经被人一一拿走。
吃烧烤不配啤酒,那不如不吃,除了刘娟挺着个大肚子的不让吃,连梅子都被我们连哄带劝的喝下两杯。
一顿烧烤,到十一点才算完,桌上除了一个个打包盒,一条条竹签,就只有鸡翅骨了,切,吃得那叫个干净。
梅子和周雪酒量不行,一人才喝两杯啤酒,脸都红透了。
赶紧要收拾了,我和把周雪送去厂里,梅子回来时,一直紧挽着我手:“我说了不能喝酒的,都要让我喝,你这个坏蛋也不拦一下,现在我头都晕晕的。”
我们回到店里时,都已经收拾好了,赶紧各自回去休息喽。
梅子刚进门,就在厅里坐下了:“哥,我站都站不稳了,你给我拿浴巾出来。”
这丫头,是不是装的?又还是不放心,扶着她去了冲凉房。
还没进去,梅子滑了一下,幸好我扶住了,她重重地拧我一下:“你这个坏蛋,还不扶我进去。”我从她横着看我的目光里,却捕捉到了一丝妩媚。
嘿嘿,还有这个好事,以后是不是要经常让她小酌两杯?
进了卧室后,我却后悔了,在酒精的刺激下,某些人今晚比我还主动,差点让我招架不住,看着她还未褪去的潮红,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星期天一大早,就被梅子拎了起来:“大色狼,还不快点起来收拾,你看房里成什么样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又不敢反驳,这又不是我的错。
这还没完,丫头还在唠叨不停:“昨晚上的衣服都没洗,被子也要换洗了,上午不赶紧收拾好,等会你吃饭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又得一个人收拾到什么时候?”
一切行动听她指挥,飞快的翻身爬起来,让我干啥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