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子上去时,玉宏的信还没写完,襾只眼睛滴溜溜的看我们一下:“现在不写了,等明天再写,别让你们看到了。”
梅子朝我苦笑说:“你看,现在他们俩才是亲兄弟了,我们都不管用了。”
我不禁问道:“丫头,你说要是我们俩吵架,他们会帮谁呢?”
梅子莞尔一笑:“那还用说,肯定是帮我的。”
奇怪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是不相信的。
梅子伸出手掌,弯下食指:“第一,我们要吵架肯定是你的错,我可不会无缘无故和你吵,第二,我是女孩,在你面前本来就处于弱势,他们哪可以再帮你,第三你比我大,也应该让着我,……”
“停停停。”我赶紧伸手阻止她再说下去:“讲一千,说一万,我提这个问题就已经错了,在我面前,老婆说的永远是正确的,对不对?”
梅子傲娇的伸长脖子,又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那不是吗,看你态度不错,就饶过你这一次,快去把衣服收好,困死了。”
一切以服从为原则,没料到这又是丫头的调虎离山之计,提了一堆衣服进来时,梅子已经看不到人了,哎!她进去冲凉房去了,慢慢整理好衣服吧!
长吁了口气,坐在床头翻了下书,当梅子裹着一股清香进来,看到我那幽怨的眼神,便撩了一下裙摆,坐在腿上,温柔的抱着我。
这种时光我哪还会再装,伸手抱住了她,静静感受这温情时刻。
良久,梅子挪动了一下:“哥,我脚都麻了,放我下来。”
梅子欣欣然挪了下去,便站起来准备去冲凉,一个踉跄,冲到墙边才扶住站稳:我的脚麻木的更厉害,梅子先是一惊,便要起身,明白过来后退了回去,忍不住连声娇笑。
扶住墙边,用力的甩了好几下脚,麻木还是没有完全退去,但慢慢走路还是可以了。
自从对面住人后,咱洗手间练歌的机会就这样没了,只得在花洒下小声哼哼,让人好不能不尽兴。
卧室里只留下台灯还亮着,被一片粉红包裹的的房间里,显得温馨而又浪漫,充满柔情,也不禁让人遐想连连……
一番激情,云消雨散,狭小的房间也变得宁静下来,但那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久久不能散去,透过窗帘的点点微光,两具身躯还紧紧的互相拥抱在一起,直到沉睡下去,也还未分开!
早晨的清梦,又被那该死的周平打断了,当床头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恨不得当场给他挂断,梅子也睁开眼睛:“哥,谁这么早打电话?”
“周平那王八蛋。”我无奈的按了接听键骂道:“你是吃饱了撑着啊,这么早就打电话,你不睡别人还要睡?”
“啧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你命这么好。”周平毫不示弱,后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