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助手说简单点就相当于是实验中专门给人打下手、做准备工作的，并不算是多么核心的人物。如果只是调这样一个人过来的话，凭瓦尔作为学园都市理事长的影响力基本上就是一句话的事。

“真的吗？”原本她都没报什么希望，但在见到瓦尔后对方竟然直接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在确认之后玛莎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激动起来，双手直接捂住了嘴，眼神中顿时充满的情绪波动。

先前即便是通过了考核和面试，但对面也只是让她先等着，并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消息。如果不是天齐闹了这么一下，他们恐怕直接就要被先劝回去了。直到此时他才真的相信，先前对方所说的做不了主是真的。

“恭喜了。”看着满是雀跃之色的玛莎，天齐微微一笑后说道。

此时的他侧靠在一边的墙上，双手有些耍帅似得只有指尖部分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正襟危坐的坐在瓦尔面前玛莎，他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了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微笑。

稍微过了片刻，当瓦尔将目光放在旁边靠着墙的天齐身上时，他这才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中充满了平静与包容，仿佛是在催促自己快点公布答案似得。

“奥利斯先生。”看着天齐，先前面对玛莎时还比较温和的瓦尔此时已经是满脸平静。

他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黄枭，但作为替补议员的他也听是通过黄枭在执行任务时带回来了一个奥古斯都研究所叛逃的研究员，自然也是听过奥利斯·天齐的名号的。背叛、逃离、杀掉自己老师，仅仅是一项就足够让人厌恶了。

对于叛逃者、而且还弑师的人，恐怕没有人会给他好脸色看。可对方毕竟是投靠过来的，而且还带来了奥古斯都之剑的数据，就算心里再不愿和这种人接触，至少表面上还不能表象出什么，

“我在。”看着瓦尔，天齐此时才缓缓的站直身体。轻轻拍了拍身上定制西服接触到墙体的部分，双手又以那样的姿势放回口袋中后这才说道。

看着面前天齐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有什么问题的样子，瓦尔微微皱了皱眉。“你虽然考核通过了，但你面试没有通过。按照规定，你是不能被录用的。”

听着瓦尔的话，天齐反而是一愣。而看着他的表情，瓦尔的疑惑不经更深了。难道自己这边的人没有将考核和面试的给过告诉他们吗？如果知道那又为什么在知道结果后对方反而非常惊讶。

“那个，理事长阁下。”看着面前的瓦尔，天齐微微摊开手，声音竟然渐渐变低开始变得有些委屈起来。“您是不是要再看看黄枭先生给您的那封信。”

听着天齐的话，瓦尔微微一愣。先前他用眼睛已经大致扫了一遍心里的内容，虽然没细看但印象里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听他这么一说，他再小心中缓缓打开了黄枭给自己的那张纸。

和自己之前撇的那一眼差不多，这是瓦尔心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念头。稍微仔细的又看了一遍，他发现这封推荐信和自己之前看的一样，完完全全就只是推荐信。里面依旧是那中规中矩的推荐式语言，似乎并没有什么隐藏的暗语。

开头先是常规的问候，之后就是与推荐人的关系、对其资格和工作能力的评估。最后就是总结性的场面话，希望能录用、勉励被推荐者好好努力之类的。整封信里说的非常大众化，属于那种谁拿来都能用的那种。

一整张全是公式化语言的推荐信，除了最开始的问候之外，瓦尔根本就看不出一点有真情实感的样子。眉毛微微挑了挑，结合着面前那人的性格和他的传说，瓦尔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