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与塔露拉两波人马虽然目标一致,但践行的方式与内部的纪律则是天差地别,
“既然是,共同的道路,那未来,何尝不会见面?整合运动,我很好奇…”
“爱国者”缓缓的说明了自己接下柳德米拉的理由,
能搅动切城的风云,这个组织的力量或许不容小觑这让他有了期待的理由,
战士热爱着每一束燃起希望的星火,
他们给这片大地带来了无限的可能,
“滴滴…”
少年的通讯器中出现了一串坐标,
它来自“爱国者”的营地,
“距离,一天的车程,你们,何时起步?”
大尉向对方询问交接的时间,
“明天即可!”
没有经过许久的考量,苍川几乎是立刻回答了“爱国者”的问题,
柳德米拉每待在切尔诺伯格一天,就会多出一天的不确定性,阿撒兹勒诊所的所有人都赞同少年的看法,达成了共识,谁都想将这枚烫手的“山芋”送出切尔诺伯格,
“好的,我会恭迎。”
乌萨斯最伟大的战士同意了苍川的请求,
代表着这次联络的圆满成功,
简单的问候之后,苍川想要挂断通讯,
“等等!”
叶莲娜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
“你们能不能帮忙采购些抑制剂,我们这的营地里有些稀缺,报酬的话…”
“我们不会少的!”
扭扭捏捏并不是叶莲娜的风格,
游击队对矿石病抑制剂的需求实属重中之重,她并不想放过这次联络的大好时机,
听到了白兔子的话,苍川转头看向了赫拉格,
将军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可以,我们愿意帮这个忙!”
苍川将赫拉格的意思传达给了对方,相互帮助促进双赢才是最正确的相处交往之道,
也是待人接物的最好方式,
“…谢谢”
叶莲娜的声音轻柔,有着对待朋友的客气与礼节,
双方的通话以各方的满足结束了,
“滴滴——”
通讯器随着通讯结束的提示音响起而逐渐归于沉寂,安静的平躺在方桌之上,
“呼——”
“柳德米拉这事情终于要结束喽!”
苍川轻轻的靠在椅子上,脑海里思考着明天的路途,随即看向因药剂而保持昏迷的柳德米拉,
出于尊重,她依旧穿着那套军警的制服,希德佳与萨蒂诺将她身上隐藏的暗器取出,连带着租房内的衣物一同打包成一个行囊,
可谓万事俱备,
他们给柳德米拉辛辛苦苦的“规划”好了接下来的路,
“等等,这里不是还有一个?”
众人再看向柳德米拉的同时,自然而然的发现了那位用药过度依旧在昏睡的匪首,正在收拾医疗用具的弗雷德里克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该怎么办?”
相对于柳德米拉,这个“可怜”的匪徒价值就显得不那么高昂了,他在计划中的所占的成分并不重要,他只是负责刺杀计划的保险人员,
同时,依照俘虏对方时定下的计划章程,这位匪首将被送往圣骏堡内卫大楼处交由安德烈他们亲自审讯,
说白了就是落到了内卫的手上,
而能“有幸”被内卫亲自审讯的犯人,到头的结果无不是悲惨无比,
不能说是半死不活吧,只能说是必死无疑了,在内卫大楼里待的日子中,苍川没少见过内卫审讯犯人时的模样,
想到这,苍川不由得对这位深眠的男人表示哀悼,
“谁叫你要跟我们,跟乌萨斯作对呢?自认倒霉罢!”
回想起对方的所作所为,苍川内心对他的最后一丝怜悯也消磨殆尽,
“就这样放着他吧,反正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等圣骏堡的人来接他吧…”
小主,
苍川摊开手,望着匪首说道,对于此人,他几乎是一无所知,仅能确定的是对方并非乌萨斯的本国之人,
不过,在切尔诺伯格这座人口种族国籍多种多样城邦里,就显得平凡了,
“我能看看他吗?”
全程保持沉默的弗雷德里克突然发话,他正盯着匪首,缓缓的将收拾起来的医疗用具整理完毕放好,
“老师,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看着弗雷德里克眼中忽隐忽现的疑惑与惊讶,苍川知道对方在这位匪首身上发现了辨识的东西,
“你们有没有缴获他们使用的工具?”
卡普里尼医生缓缓蹲坐在睡死的俘虏面前,轻轻的扯下对方的面罩,
先去前被黑色冰霜冻上的面部血肉有些与面罩黏连,医生花了许久功夫才将之取下,
“希德佳,医疗包给我!”
看着对方被严重冻伤的面颊,费雷德里克是也是忍不住,向身后之人索要了一个医疗包,
医生救死扶伤的责任要求他必须如此行事,
医生用镊子将对方混合在面部血肉的毛织品细心清除,用剪刀剪去了坏死的皮肤,为眼前的将死之人采取了一次紧急的医疗救治,
费雷德里克小心的将匪首脖颈处的衣物剪开,露出其中被黑冰冻伤黏连在一起的肌肤,轻轻的为伤口消毒,将之与衣服纤维分离开来 ,
“这是?”
医生发现了对方的脖颈处悬挂着一枚吊坠,他将之取下,
是一块铁牌,上面刻录着小段的文字,
“哥伦比亚人…”
很明显,上面记录着他的信息,这是一枚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狗牌”,
“你们有没有关于他的其他东西?”
弗雷德里克的面色并不好,他似乎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其他的东西?”
听闻医生郑重的询问,苍川想起了先前捡来的那把断裂的刀,
“好像有!”
少年连忙起身,小跑着回到了楼上,又开始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
十几秒后,苍川拿着那把铖亮的断刀走到了楼下,轻轻的递给了他的老师,
弗雷德里克小心的打量着这把做工精细的工业品,企图在上面寻找着什么信息,
医生的目光从刀身的每一寸缓缓扫过,全然没有遗落任何地方,
“沙滩伞公司”
终于,弗雷德里克在刀柄处看到了一个细小精美的logo,其上浮雕着这把刀的来历,
“果然!”
卡普里尼轻轻抚摸着刀柄,眼神却变得异常的冷酷无情,
“他是个哥伦比亚人,来自沙滩伞制药公司…”
半晌,医生缓缓的说出了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