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用不存在的东西向对方保证,
“那个该死的鲍里斯和他的走狗!”
疤面看着屏幕,感激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开始大骂起这座城市的市长,
“他要求我们参与那些该死的考古,让我们每天高强度的挖土与清理,还跟我们说只要努力就会有牛奶与面包…”
疤面做出一副回忆的神情,在谈之牛奶与面包时更是流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态,
仿佛那渴求之物就在眼前,
但他随即神色一变,失望且愤恨的说道,
“但我们预想的一切都是泡影!面包和牛奶只是考古现场的泥浆与沙土!”
恐怖狰狞的脸变得扭曲,烧灼的伤痕在一句句“控诉”中张张合合,
伤口也在在诉说着主人的“苦难”,亦是这场闹剧的演员,
“他们的失误毁了我的脸!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一切!”
疤面在镜头前几乎声泪俱下,不由得让周围前来围观的其他感染者泛起同情,
“不去叙拉古表演舞台剧真是可惜了…”
躲在暗处收集情报的“老人”看着演技爆棚的疤面,不由得发出赞叹,
“是啊,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要把我们踩在脚下!鲍里斯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疤面的“控诉”就像催化剂一般,几个同行的黑衣人连连举手抗议,加大了对军警的冲击力度,
小主,
“东区,东区,这里是东区,暴乱有向不可控方向发展的趋势,请速速弛援我们,请速速弛援我们!”
军警抵挡着冲击的人流,末尾处负责通讯的成员连忙拿起了对讲机,向各处报告了该地区爆发混乱的愈演愈烈,
“是啊,【乌萨斯粗口】你们凭什么要压迫我们,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对,你们这群【乌萨斯俚语】的走狗,【乌萨斯粗口】的害虫,只会对我们挥动手上的鞭子!”
“你们这群…”
疤面与他手下的催化起到了完美的效果,围观在此的感染者内心的不甘与愤懑被激起,
仇恨因为被催化的歧视而爆发,
冲击军警的人越来越多…
“太棒了,太棒了!这个新闻一定可以让整个切城燃起来!我们,不,我要发财啦!”
扛着摄像机的主编内心一阵狂喜,转而扭身拍摄了军警与感染者们混乱的镜头,
焦距缓缓拉短,近景变为全景,
混乱的直播镜头出现在切城各家各户的电视银幕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爸爸我怕!”
“感染者又在搞什么飞机!”
“市长原来是这样的人啊…”
一时间内,在这座包容的城市中,人们对着银幕议论纷纷,
(中午12:45)
切尔诺伯格石棺研究所内,
鲍里斯刚刚将手上的数据输入终端,
“该死,为什么又是错的!”
“咚!”
市长抬手不耐烦的掸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恨恨的跺了一下脚,
他脱下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衣袍,无精打采的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市长先生,大事不好了!”
侯爵的耳边传来秘书失态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