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您和他们没关系就好,”
许久沉于思索的少年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向着马里亚姆微微开口,
“嗯?什么关系?”
库兰塔学者对自己“老板”这突如其来的“自我安慰”似的语句有些疑惑,但还是小心的回应了一句,一表自己的疑惑,二示自己为其分忧的“决心,”
“非常抱歉,我先前的态度确实是有些过激了...”
马里亚姆的言语终于对少年起了效果,后者微微回过了神,再一次的对自己的员工低头,聊表歉意,
“老板,既然我现在是您的员工,那么我就有义务聆听您的烦恼,为您排忧解难,消除您现在的迷惑!”
库兰塔学者再度表明自己的意愿,以一种郑重诚恳的口吻向着苍川询问着此事的来龙去脉,
因为,此事不仅仅只关乎到眼前少年的心境,
马里亚姆从对方先前的言辞中亦察觉到此事似与自己有所“牵连”,
他也想搞清楚这其中的一切,
“这...”
但库兰塔的请求确让苍川有些犯难,毕竟这种事情放在乌萨斯或者哥伦比亚,都是可以成为两国之间战争借口的前提,而且,在将那位俘虏送到圣骏堡时,安德烈也向其说明了此事深沉的属性,
这种事情就应当被埋没于历史的时空之中,与那群化作冰渣死于小巷的暴徒一般,被这片大地所淡忘,就像其从未出现过一般,
因此,面对马里亚姆折中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关切,苍川只能思索寻找着折中的方式,
“这件事对着家伙而言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记忆,如果你想要一个结果,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嘎!”
鸭爵的言语十分及时的为窘迫的少年解了围,吸引了马里亚姆的视线,
“啊,鸭爵阁下,您也知晓此事吗?!”
眼见自己的请求得到了回应,库兰塔学者也马上将视线投向自己所坐的沙发中央,眼睛也与那位一脸平和的鸭子的两粒绿豆对上,
“怎么说呢,这件事,其实也算的上是我的失误吧...”
见马里亚姆被自己的话语吸引,鸭爵也是当即便做出了回应,
“您的失误?”
马里亚姆与苍川同时将自己的眼神投向了鸭爵,
前者是惊悚,后者则是感激,
“是的,这家沙滩伞制药是我早期投资的企业之一,虽说其本质是制药,但如今在我和这位小家伙的一番查探下却发现了他们的一些意料之外的发展...”
鸭爵少有的将矛盾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以一种全新的,截然不同的角度向马里亚姆解释着这家企业暗地之中的所作所为,
“意料之外的事?难道他们去乌萨斯的目的并不单纯吗?”
话题推进的要比苍川预想中的顺利,目前的鸭爵并没有将这家制药公司的所作所为与两国之间的政治问题所挂钩,
这也让苍川看到了一种收敛性交涉的希望,
“确实如此,这家制药公司明面上打着制药的名头,暗地里却培养了大批的打手佣兵,其主业副业的重心已然被混淆偏移了...”
“那我之前去卡西米尔的那些人是...”
“他们是前往其他国家制造混乱,掠夺研究所需品的恶徒!”
苍川即刻对马里亚姆予以回应,顺势顺着鸭爵所言,不露声色地将那群匪徒的活动范围扩大,行为意图模糊化,行动细节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