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一看,李泰眉头皱了起来,满是狐疑的打量向李承乾。
“你这什么意思,闲的无聊,管起人家婚嫁事来了。”
“我听说,任你为尚书令,朝中不少人反对,是父皇力排众议,对你这般看重,你说,去了尚书省,你是不是该干出点事情,来证明自己,来堵那些人的嘴,来为父皇争光。”
李泰认同的点点头。
李承乾又道:“做点事,说起来容易,可岂又是那么简单的,长孙无忌在尚书省中耕耘多年,他必定会明里暗里的与你为难。”
“一时半会,你也无法与之抗衡,既如此,不妨先从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入手,这样,反对的人也会少些,你也能刷个存在感。”
李泰仔细琢磨着,他将所听之话,一字一句的过了一遍,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后,这才将策本收了起来。
李承乾微不可察的一笑,继续道:“今任你为尚书令,这便说明,在父皇的心里头,对你的看重,已经大过了雉奴。”
闻言,李泰嘴角又咧了起来。
“眼下,废籍一事僵持,你当尽快推进此事,这事要是办好了,父皇必对你更为看重。”
李泰黑眉一竖,“你刚刚不还说,我一时无法与长孙无忌相抗衡吗?”
李承乾笑道:“让你推进,意思是紧抓不放,比如隔个一两日,就将六部之人,唤去政事堂议上一议,让废籍始终保持热度,让朝野上下,都不断的关注议论,这也是给他们施展压力。 ”
李泰又仔细的琢磨了琢磨,确定没什么坑后,才应承了下来。
话说完,李承乾起身告辞,而后进了宫,他到时,李世民正一人吃着饭。
“孩儿,参见父皇。”
皇帝挥挥筷子,李承乾坐到对面,私下,李世民也不多讲什么繁文缛节,嘴中的东西未咽下,边嚼着边问道:“先去了青雀那?”
“是,孩儿去贺喜。”
“听说去的人不少,很是热闹。”
李承乾笑笑,“青雀就是这般性子,喜爱热闹。”
李世民叹了一声,夹筷青菜,又道:“你可真有把握说动房玄龄?”
“孩儿不敢言有把握,只能说是尽量。”
这矫揉的话,听的李世民也是无奈的笑笑。
吃完饭,父子二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着,等的差不多了,李承乾话题一转,“父皇,雉奴已禁足多日,孩儿斗胆,想替他求个情。”
李世民看来,眼里头有狐疑,还有迷惑。
“父皇,雉奴毕竟是太子,长久禁于东宫,恐遭受非议,要是传起父子不睦的话来,恐有损天家脸面。”
这套说辞, 听起来很讲情理,但李世民并不相信,作为一个斗争经验很丰富的人,他知道,敌对之间,不管好话坏话,都夹带着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