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无法不慌不忙地静下心来,竟成了人生的主旋律。”我在想,我人生的主旋律是什么呢?安静,平稳,毫无波澜。当然也不是,是基于这平稳波澜和翻起的波澜,并不动人,只是花架势罢了。
不过我已经尽可能少地羡慕别人了,当我稍微忙活一下,我就会快乐无比,一想到这世界知识体量是如此庞大,我反而可以因为无知而心安理得,知识多了,头跟脚的顺序都渐渐分不清,不如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来得快捷实在。
其实不是因为写不出来而不写的,纯粹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要多写,若把一件事一个人细致入微的观察,那三五千字立马就出来了,可我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写观察者无聊,或者要强调这个人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我确实越来越难忍受那份孤独了,我以为孤独能成为习惯的,我能客服孤独带来的孤独感,但是很难抵抗孤独带来的沉默,甚至是枯燥。我不知道这长跑能坚持多久,但至少我还没把改写的写完。继续吧!
我也是这样,或者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该这样,若是
我还是那句话,要有一个主业,然后其它的话,看自己的喜好,如果老是听别人怎么说,那就会畏首畏尾,什么也干不成了。
该死的自尊心呐!唉!或许只有坚持不懈,才能有所长进,或者被别人认可吧。
写小说门槛很低,当然啦,写好与其他的事情一样,不会容易。
村上说写小说更像是走步,思考得太快,或者心急,亦或者耐力不足,都是不成的。
或许脑子好使的人成不了小说家,既然可以看别人的小说,何必费心费力自己写呢?只有脑子不好使的人才会在一句两句话上抠来抠去,在剧情展开上绞尽脑汁。
痛苦的逆水行舟哦,不动就只有死路一条。可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不只这一条路。
我们不能只在乎语言的魅力而不考查这语言生长的土壤,语言的正义性或者道德性是其魅力发展的基础,若是没有基础,魅力就成了妖惑,公正性,应该是其发展的路径与约束。
“总也无法不慌不忙地静下心来,竟成了人生的主旋律。”我在想,我人生的主旋律是什么呢?安静,平稳,毫无波澜。当然也不是,是基于这平稳波澜和翻起的波澜,并不动人,只是花架势罢了。
不过我已经尽可能少地羡慕别人了,当我稍微忙活一下,我就会快乐无比,一想到这世界知识体量是如此庞大,我反而可以因为无知而心安理得,知识多了,头跟脚的顺序都渐渐分不清,不如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来得快捷实在。
其实不是因为写不出来而不写的,纯粹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要多写,若把一件事一个人细致入微的观察,那三五千字立马就出来了,可我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写观察者无聊,或者要强调这个人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我确实越来越难忍受那份孤独了,我以为孤独能成为习惯的,我能客服孤独带来的孤独感,但是很难抵抗孤独带来的沉默,甚至是枯燥。我不知道这长跑能坚持多久,但至少我还没把改写的写完。继续吧!
我也是这样,或者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该这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