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孙逢必:“必姥爷,看不出来你玩得挺花啊!”
说完看向司徒砚,司徒砚立刻摆手跟这厮划清界限:“我以前没听他说过这些,也没看过这一本,真的!”
孙逢必叫屈:“我也没有玩好吧,你们别说的我好像脏了似的,我就是……看看而已。”
他越说越伤心:“那人家平日里压力大嘛~在学堂被夫子训,在家被父兄训,还要安慰总是哭的娘,那我总要找点爱好吧。”
谢元棠听得连连点头:“很有道理,所以你把话本借给三妹妹的原因是?”
孙逢必:“……那我那么怂一个人,人家公主要看,我还敢说不吗?”
司徒煦冷笑:“那本皇子现在打断你的腿,你也肯定不会说‘不’了对吧。”
孙逢必:“……”
谢元棠小手一挥,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些都是小事。”
孙逢必抬头,司徒煦蹙眉:“这还小事?那什么是大事?你说什么是大事!”
谢元棠走到两人跟前,一迈脚站在椅子上,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合同的事是大事啊!”
她双手叉着腰,瞪着孙逢必奶凶奶凶道:“必姥爷,你怎么可以教三妹妹看合同?你教会了她,我以后还怎么坑她钱?”
孙逢必:“……”
司徒煦脸都黑了,一旁的白浪忍不住笑出声来。
刚笑两声,谢元棠一扭头瞪过来:“你还有脸笑!那么多钱啊你竟然就给还回去了?好歹带回来让我洗洗眼啊!”
白浪打了个响指:“那简单,我今晚再把钱给你拿过来一趟?”
谢元棠:“也不是不行……”
“够了!”
司徒煦忍无可忍,瞪着两人:“做个人吧你们!”
接着又瞪司徒砚:“你还看着,还不帮我说话!”语气居然莫名有那么点弟弟跟哥哥撒娇的意思。
司徒砚看看司徒煦,又看看白浪,比较了一下——
还是更讨厌白浪!
只是在开口以前,他有些好奇地问司徒煦:“你自己就能解决的事,干吗来我家告状?”
司徒煦傲娇地哼了声:“我为什么要自己解决?罪魁祸首是你家的,我当然要来这儿了!”
司徒砚笑了下,对谢元棠道:“娘子,我昨儿看着咱们家花园该松土施肥了,你觉得呢?”
谢元棠大眼睛一弯:“我觉得夫君说得对极了!”
说着转头吩咐言墨去准备工具,然后对孙逢必和白浪道:“记住了啊,松土的时候小心点,我家花园里养了几条小蛇,会咬人的哟~施肥的话一定要是最新鲜的粪便哦~”
孙逢必弱弱举手:“我可不可以不要?”
谢元棠点头,指指司徒煦道:“可以呀,那你跟他走吧。”
司徒煦狞笑一声,看了眼孙逢必的腿,仿佛已经在想打断他那条腿更好了。
孙逢必颤了下:“那我还是挑粪吧……”
白浪唉声叹气地瘫在椅子上:“命苦啊,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谢元棠走过去拍拍他的胳膊:“你要真做了什么就不止挑粪了。”
白浪跟她打商量:“能晚上再干不?白天干太丢人了!”
谢元棠、司徒砚、司徒煦齐齐出声:“要的就是看你丢人!”
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