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随口问了句借多少,许大茂却是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回答。
何雨柱奇怪的看向许大茂,他还真怀疑许大茂在下面搞出人命了。
说实话,如果许大茂在下面搞出了人命。何雨柱哪怕破戒,也会劝许家把那个女的收回家。
许大茂上辈子的问题,可以说有一大半是因为没孩子。
至于钱的事,何雨柱现在还真有钱。
自从票证制度后,何雨柱身上的钱也不像以前那样想花就花了。
就算想买烟买酒,也总要碰到机会才行。
票证以现在的何雨柱是不缺,但要是何雨柱这个时候跑到供销社说要几条烟,多少瓶酒,不过年不过节的,肯定是街道上门。
关键其他的东西,何雨柱也不缺啊。
收音机还是不好买,自行车有,缝纫机何雨柱也用不上。
至于说先买回来,以后给雨水当嫁妆,那也稍微早了点。
现在那些换东西的地方,何雨柱也很少去了。
包括鸽子市,何雨柱都得到过所里熟人打的招呼。
像是偶尔进去换点肉,买几个鸡蛋打打牙祭,那是没问题。
但要是大批量买什么东西,肯定被查。
还有换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所谓“宝贝”,也是被“登记”的居多。
也就是万一被认出来,就记一个小本本上。
所以现在那批玩家,又是换了玩法。
不再摆摊了,反而搞成了小型的交换会。
所以这个时候,想少麻烦,就是按照规则生活最安逸。
这样的安逸生活中,何雨柱只图点他跟雨水的吃喝,手里的钱自然越来越多。
当然,借钱也要看人,像是院子里其他人家,就是说破天,何雨柱也不一定愿意借。
但许大茂是不同的,就以许家的家世,也不可能有欠钱不还的时候。
许大茂红着脸,对着何雨柱比出了一个“六”的手势。
何雨柱惊道:“你什么事,需要借六十?
我跟你说啊,你要是乡下搞出事,一定要跟伱爸妈说,别搞得收不了场,还是你自己倒霉。”
许大茂估计是早就想好了答案,却是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哥,真不是那些事。
唉,我跟您实话实说吧!
您该知道我一直往乡下跑,有时也帮领导收一些稀罕货。
最近有个领导,让我给他收两根大虫那玩意,说是泡酒用。
我手上钱不够,又不好问人家先要钱,所以跟你拆借一点。”
何雨柱将信将疑,但眼见许大茂已经找到了理由,他也就不再追究。
说白了,他又不是许大茂老子,犯不着什么都为许大茂负责。
至于放映员,采购员下乡带点私货的事,这个在厂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他们既然做了这个往乡下跑的工作,自然也要稍微沾一点。
这个并不是挣钱不挣钱的事情,而是有时候人情世故,也是很难拒绝的事。
比如说要是某个同事让帮忙带点什么,你总不能不带吧?
不带的话,不知不觉间就得罪了人。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借钱有用,却是起身去里屋,给他拿了六十块钱。
如果何雨柱知道许大茂借钱干嘛,他死活是不能借的。
还是那句话,许大茂想玩,但不要孩子的那些方法却是太麻烦。
于是许大茂也是在社会上到处打听,主要就是问一些游方郎中。
这种需求,也是把一些正人君子震惊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