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做的事我认,当初是被白寡妇迷昏了头,这才行差一步,差了害了你们兄妹。
这是爹的错。
不过那个院子,或者说南锣鼓巷那边,爹还真不能回去,回去就给你们招灾,说不定咱们全家都得玩完。……”
说到这里,何大清却是扭头看了王福荣一眼说道:“师兄,不是师弟小气,不信你。
有些事听了对您是祸不是福,师弟我得罪了人,那人我惹不起,您可能也惹不起。
要不师弟厚颜借您这块宝地跟柱子交代两句。”
这话要是对别人,可能就是有点激将的意思。
但对王福荣,却真就是好意的提醒。
因为王福荣这一支的祖训就是“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也就是不多管闲事。
王福荣笑着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去。
何雨柱也连忙起身,送王福荣到门外时,王福荣却是叮嘱道:“柱子,师父知道你是个稳重的孩子。
你爹今天跟你交代,是怕你心里会留下一个疙瘩。
但有些事知道了就好,犯不着要查个清楚。
记着师父的话!”
何雨柱欠身点头,王福荣在何雨柱肩膀上拍了拍,却是转身离去。
这番话,王福荣并未避着何大清。
师父教徒弟少管闲事,当爹的就算听到了,也得对当师父表示感谢,哪怕那闲事是他身上的事。
何雨柱关门,却是走到桌边,丢给何大清一根烟,就没有刚才给王福荣点火的待遇了。
何大清也不生气,点燃,深吸了一口,让烟在肺腔之间走了个大回龙。
随着烟雾的吐出,何大清才缓缓对着何雨柱说道:“你爹我解放前就是伺候人的活,小日子也吃过我的菜,二鬼子也吃过我的菜,光头高官也吃过我的菜,这都没说的。
四九城做伺候人行当的,解放前这些都做过。
你爹我不亏心,没干过害人的事,也没加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爹就是一个厨子,虽然没你师父那些规矩,却也知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何大清的这番话让何雨柱心里的忐忑不安消除了一些,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何雨柱不由开口问道:“那你怕啥?”
何大清苦笑道:“我倒是想不找事,可事偏偏要找你老子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何大清说到这儿就沉吟不语了,可能在组织话语,可能在思考该不该跟何雨柱说。
何雨柱也不着急,虽然心里乱七八糟的,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
只是手中把玩火柴盒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何大清额头青筋猛跳了下,却是开口说道:“爹解放前伺候过咱们这儿的维持会长,去那户人家做过几回饭。那时爹太年轻,却是性子不够沉稳,东看西看的看到一些事情。
按理来说,也没事,维持会长在小鬼子投降后就被光头那边收拾了。
家产,小妾都被人瓜分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