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见着闫埠贵还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车上的东西,却是笑道:“闫老师,等我将来成年,您要给我介绍个合适的对象。
您看,这个,这个,还有后面这些,我一样给您准备两份。
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今天不行,今天是给我师父师兄们准备的。”
闫埠贵听到这个,立马眉开眼笑道:“柱子,那就这么说定咯!”
“君子一言”何雨柱伸手!
“驷马难追”闫埠贵击掌!
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何雨柱告别了闫埠贵,往中院走,自然围观的人更多。
毕竟院里妇女们这些天都在中院忙碌。
不过也还好,这两年,只是大家口袋里没钱,但市面上东西并不缺。
总归家家户户看米下锅,也能多多少少的买点。
所以大家看何雨柱一下准备了这么多,除了上来惊奇几句何雨柱的大方,却也没人让何雨柱分点什么的。
再过几年就不行了,那时就算有钱,也是没票,何雨柱要是一次搞来这么多烟酒,说不定就被人报所里了。
何雨柱看大妈婶子们的热情,便也开口解释道:“各位大妈婶子,各家嫂子,大家也知道何大清走后,要不是街道跟所里,有我师父师兄给我撑腰,说不定我带着雨水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柱子也是个有心有肺的人,谁对我好,我心里自然记得。
一年到头,总要去师父师兄家走走。”
在说报答上,何雨柱就没说街道所里了。
也没人上前询问,都知道何雨柱在街道干的那些事,捐的那些钱。
那不是报恩是什么?
何雨柱这番解释,也就等于解释了前两天为什么易家求上门,他不肯帮忙的事了。
众人的目光,也是纷纷瞄向易家跟贾家,眼神里的嘲笑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种事就是如此,何雨柱因为年龄的关系,在舆论上,肯定是天生吃亏的一方。
但人人心里有杆秤,就算大家说起闲话,还是偏向易家。
但其实心里都明白,易家这是丢了珍珠,捡了块泥疙瘩。
还不是泥疙瘩,用手一搓,泥疙瘩变成了粪球,弄得一手奥利给。
这事情一比较就好玩了。
贾东旭今天也采办年货去了,刚才贾家因为这个事,夫妻俩在家还斗了两句嘴。
无他,今年的贾东旭太小气了。
其实也不算小气,也就一家两包孬烟,一小包白糖,能透光的一条猪肉,外加一瓶散酒。
这要在乡下说,也就差不多了。
但在95号院子来说,真有点寒酸。
这事,贾东旭也有自己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