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石:“正是。最要紧的是还有中兴公司的二十万元。”
李燕高:“二十万,买命?”
朱木石:“也可以这么说,当时是以军饷的明义给的。”
王三台:“谁叫张闻轩是王玉天和中兴公司共同的敌人,是以,他只有死,因为他的对手太过强大。”
朱木石:“是秘密处死!纵然他的对手强大,可是也没敢公开。这就说明他们还是怕的。一个叫张广孝的把他的遗体运回来,在北关祭奠了七日,最后葬在了坛山。”
李燕高:“尤民,死在张勋手里;张闻轩也死在张勋手里。嗨……,两个好朋友,一对同盟党。携手黄泉路,背影亦芬芳。”
朱木石:“携手黄泉路,背影亦芬芳……,携手黄泉路,背影亦芬芳……,有意境。”
王三台:“朱兄高才,于世事洞若观火,令人佩服。”
朱木石:“惭愧,实不相瞒,我们朱家与张家有些亲戚牵扯,与崔家也有姻亲之实,不然,此中事又焉能得窥其详,得察其细?”
王三台:“无怪朱兄高才,原来也沾些翰林气。”
朱木石笑道:“高才不高才的,与这翰林气却没太大关系,只是有两个姐姐与崔家联姻,如此而已……,咦,王兄,这运河边上五区、六区之内还有哪些豪杰之人,也说与我等听听。”
王三台:“五区、六区之内?豪杰?你还真得容我想一想……”
李燕高:“想,还想什么,孙承贝不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王三台一愣:“孙武仁?他……,嗯……,嗯……,有点骨头,豪雄算不上,人物倒还能凑合算一个。”
李燕高:“什么叫还能凑合,比你怎么样?”
王三台:“这个……,我和比……,这个不能比……”
李燕高:“怎么着,就因为和你们王家有仇,你就不愿意说?”
王三台:“说哪里话,是和我们老王家有点那个……那个……不投机,不过和我……,我离他们有点远,他们在运河南河沿上,离我这儿正北还三十多里路。这里可没我什么事,他们的事我可没掺乎,也掺乎不上。”
李燕高:“掺乎不掺乎的,你说出来听听不就知道了,这里的事你肯定知道的比我们多,是不是?”
王三台:“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