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青心喜,想了想说道:“聂阿爹,如今“墨香楼”姓钱的不赊酒给您,我们大可以去城北张家大酒楼,买他们不要的酒糟制酒。
买时,可写下文书画押,保证我们不是拿来制醋的,断了张家的顾虑,想来张家有利可图,应是不会拒之。
至于这制出来的酒,就放聂阿爹店里卖着,价钱、您老自定就是,利润我们五五分成,聂阿爹以为如何?”。
“五成……”
聂得胜大吃一惊起身,连连摇手道:“这五成,如何使得,使不得!使不得!贤侄只管在这卖就成,若真要给利让叔维持生计、两成利,足矣!”。
聂得胜心知酒糟制出来的酒,利润有多么巨大!
酒糟,都是人家大酒楼不要的,即使仗势欺人的钱家“墨香楼”不卖酒糟,以城北大酒楼“一品香”东家张家员外、视钱如命的性子,加之彼此,又没有恩怨是非,想来一定会卖的。
五成利!
聂母也是吃了一惊!当家的说话她不好插言,只是又上下仔细打量起石长青来!看着笑容满面,连连点点!
聂小倩红着脸,低头不语,手捏颈下青丝把玩,心中也是欢喜无限!
眼观六路老司机石长青,将三人表情看得清楚,矜持一笑说道:“聂阿爹,就五五分利,今日,侄儿阿爹归家,我得先回家去。
明日,还得烦劳聂阿爹引路,带小侄去张家酒楼买酒糟制酒”。
聂得胜又推辞了一番,见石长青态度坚决,点头应了下来后,又道:“贤侄,那大酒楼的好酒,都有名号,你这般好酒!也当取个号来”。
卧槽!差点忘了品牌效应!
石长青心里想着,耳听聂小倩低头轻笑声!女神这是笑话自己呢!忽地灵机一动,恶趣味地说道:“聂阿爹,这酒叫“鸳鸯酒”如何?”。
“鸳鸯酒?这名号,倒是文雅了,只是这力气酒,取这名号……罢罢罢,酒是贤侄制的,名号你自定就是”
厚道人聂得胜嘴里说着,一时倒也没多想。
一旁的聂母想起女儿跟她说起的诗: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形单影只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思忖于此,分别看了女儿,跟石长青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聂小倩只手遮面,跑后房去了……。
“小样,还治不了你一个丫头了”
目送聂小倩脚步慌乱地离去,石长青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微笑。
……
出了聂家脚店,外面秋阳温和。
石长青行至城郊,一片枯黄落叶迎面飞来,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微微一笑自语道“我倒是想知道这临县,看谁刮起的风、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