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浩伸手比划之际,笑道:“没事,听说东京最近死了一头‘老母猪’可是一件大新闻呢。”
明红赶忙伸手捂住明浩的嘴巴,惊慌失措,急道:“小孩子家的别插嘴,一边玩去。”示意月儿带明浩出去。月儿点头道:“走,小祖宗。”马上拉着明浩出去。
明浩撇撇嘴,一脸不悦,看向子午,恋恋不舍而去。子午也瞅着明浩,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出去玩。
李师师道:“什么东京死了一头老母猪,这是何意?”
明红道:“别听明浩胡说八道,小孩子,开玩笑。”
子午却马上点头道:“没错,明浩说的很对,东京城最近就是死了一头‘老母猪’,还是花色的,当街就死,还在宫门外。”李师师、明红瞠目结舌,一时语塞。
子午接着解释道:“这头猪叫做朱拱之,皇上登基大宝,他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自然群情激愤,向他开刀问罪,也是在所难免。”
李师师惊道:“原来是他,这个祸国殃民之徒。还记得他与梁师成来我这里,差点逼着我上吊自尽。如若不是太上皇及时赶到,就麻烦了。”
明红气道:“有这等事?如今报应来了,死有余辜。”
子午心想,自己眼睁睁看着朱拱之一命呜呼,如若说的太过清楚明白,就怕明红怀疑自己也亲身经历,莫如一笔带过,想到这里,故而笑出声来:“不说也罢,想必朱拱之得罪的人太多。出门就倒霉!常言道‘杀猪不过头点地。’可朱拱之却不得了,听说许多人都大呼小叫,可见人心所向。”
明红笑道:“我看这话叫做‘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如何唤作猪了。”
子午喝了一口茶,看向李师师,却顺带偷偷瞟了一眼明红:“反正意思差不多了,就是这意思。”
李师师语重心长道:“朱拱之的确罪有应得,狐假虎威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有用便是扬威耀武,无用便是罪责难逃。如若素日不烧香,恐怕临时抱佛脚也是自欺欺人了。”
子午点头一笑,心想李师师果然一番高论,就附和道:“师师姐所言极是,朱拱之就是素日太过飞扬跋扈,机关算尽,故而自寻短见。”
明红想起许多类似的人,就仰天长叹:“朱拱之只是这千千万之中小小的一个,想必天下人间有许多‘朱拱之’!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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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神情肃穆,叹道:“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必他们不会明白,等明白了,恐怕为时已晚。”
子午看着李师师如此妙语连珠,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