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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瞻大怒,猛然抽刀,怒喝道:“笑话,本将军,还能让你们要挟了?”
“老子让你们剃,你们就得剃,不剃也得剃。”
“否则,老子的弯刀,可不是吃素的,是喝血的。”
听着塔瞻血淋淋的怒吼和威胁,一众工匠和民工,却吓住了。
他们感觉,索尼大人还理智一些,这个动不动就拔刀威胁人的塔瞻,可能是个恶魔,不好招惹。
“来人呐,先把这个剃了。”
塔瞻再无赖,还是给了刘征一个面子,没有先动他,而是用弯刀指着刘征身边的一个民工。
两名魁梧的旗人,立马笑嘻嘻上手,将哆嗦颤抖的民工,从人群里拖了出来,按跪在地上。
一名塔瞻的亲兵,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又皮革刀鞘的小刀。
笑嘻嘻走上前去:“死汉人,狗奴才,算你有福气。今儿爷爷亲自动手,给你剃头。”
民工害怕急了,不停挣扎,不停颤抖。
他实在想不通,这么多人,为何塔瞻就偏偏挑中了他,让他第一个剃?
对塔瞻巨大弯刀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对没有头发成为汉奸的恐惧、对没脸见列祖列宗的恐惧......各种恐惧交织,让民工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挣扎得两个魁梧旗人都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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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剃了几撮毛,就割开了几处头皮,弄得民工一头一脸的血,很不好。
塔瞻大怒,要都这么下去,还剃个毛线的头。
“啊......”一声大喝,一把推开剃头的亲兵。
手起刀落,一刀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两名按压民工的旗人急忙往后闪。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
鲜血,溅脏了塔瞻的鞋子。
“谁再敢不从,这就是下场!”塔瞻提着流着血滴子的弯刀,恶狠狠道。
众工匠和民工见状,皆吓得不敢出声。
只能默默地闭上眼、流着泪,任由嬉笑嘲笑的建奴鞑子,拿小刀在自己头上胡乱撒气。
这剃发的酷刑,不比阉割他们,还让人难受啊
很快,刘征和五百多人,都变得和建奴鞑子一般模样,只有一根丑陋的辫子。
五百多人,看着满地凌乱的头发,一个个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
刘征偷偷捡起一撮,藏在衣兜里,内心,悲伤至极!悲愤至极!无奈至极!
他知道,他们已经无法回头了,从此以后,他们将背负一世骂名,苟延残喘地活着。
塔瞻看着自己的杰作,哈哈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停挖苦讽刺一帮懦弱者。
“呵呵......不是说,剃不得么?”
“呵呵......不是说,死了都不能剃呢?”
“呵呵......你们倒是死一个,给爷爷看看啊。”
刘征和众人皆沉默,他们要是有那勇气,在父母妻儿被霸占之时,就以死相拼了。
头剃完了,此时,索尼也来了。
看着一众工匠、民工全部剃完头,一个不落,索尼忍不住给塔瞻竖起大拇指:“塔瞻,干得好,是个人才。”
塔瞻呵呵一笑:“索尼大人,末将都剃出经验来了。”
“呵呵......以后这种好事,末将随叫随到。”
塔瞻的叔叔谭泰,却是冷哼一声:“索尼,你搞得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这会儿,总可以说了吧?”
索尼嘿嘿一笑,点点头:“谭泰,塔瞻,我要送你们舒穆禄氏一份天大的大功劳,你们可敢要?”
塔瞻兴奋且急切道:“索尼大人,啥大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