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性忠大喝一声,带着100多浑身浴血的兄弟,狂飙杀向鳌拜和刘之源。
鳌拜提起火云刀,冷冷一笑:“这是找死......”
轰隆隆......
突然,黑夜中,威远门缓缓打开,吊桥缓缓放下,城内一彪军马,狂飙杀出。
为首一将,手提两把八棱开山锤,遇人便砸,遇马也砸。
他就是李性忠三千营的好哥们:杨二哥。
顿时,人死马落,将鳌拜、刘之源所率之军搅动。
李性忠大喜,顿时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策马挺枪,刺向鳌拜。
鳌拜看远处援军还未到,背后明军已杀来,犹豫间,心下慌乱。
横刀格挡,却刀法不密,竟被李性忠杀开一条口子,带着100多兄弟,狂飙回城。
杨二哥看李性忠撤回,不再恋战,带着兄弟们,也撤回城内。
此时,派猛将图尔格、图赖率领的一千骑兵,才匆匆赶到。
鳌拜大怒,率军追杀到吊桥边,可吊桥已然拉起。
鳌拜抬头,看着高高的吊桥,高高的威远门,气得呼呼喘气,指甲都扣到肉里。
嗖嗖嗖......
突然,城头汹涌射来无数支弓箭、弩箭。
鳌拜大惊,立马挥火云刀,将来箭一一斩落。
鳌拜越发生气,从来只有他射人,何时能被他人射?
想挽弓射箭,却又看不清城头。
再一看,身边将士、战马,一时被射死射伤无数。
鳌拜不甘怒吼:“撤......”
随即,带着图尔格、图赖、刘之源,以及一干骑兵,怀恨撤回中军大营。
这一战,两边都不甚满意。
进入威远门,崇祯面色不悦,十分严肃。
李性忠急忙跪地请罪:“末将损兵折将,请陛下责罚。”
“李性忠,你好大胆子,让你佯败,你却使性子,白白葬送将士性命。”
“你说,违抗军令,该当何罪?”
“陛下,末将看建奴嚣张,就想挫他们锐气。”李性忠委屈道。
听到崇祯亲口说出“违抗军令”四字,杨二哥、李若琏、方正化、徐骏达急了。
违抗军令,小则撤职,大则杀头,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陛下,杨将军一心杀敌,并非有意为之。”杨二哥急忙单膝跪地求情。
“陛下,李将军杀敌有功,恳请陛下从轻发落。”李若琏也跟着跪了下来。
“陛下,大敌当前,可罚李将军李将军戴罪立功。”方正化跪地谏道。
徐骏达人微言轻,也谏言道:“陛下,末将愿代李将军受罚。”
崇祯看众将都求情,知道目的达到,便顺着台阶下了。
“李性忠,朕问你,你杀贼一百人、两百人,有用吗?能退敌吗?”
“一夜折损朕两百勇士,即使你杀了鞑子两百人,一换一,朕也觉得亏得紧。”
“这……”李性忠还是不服气。
正常来说,明军和建奴鞑子对阵,能够三换一,就不算亏。
他已经杀到一换一,已经是骄人战绩了,怎么还算亏呢?
崇祯继续道:“李性忠违抗军令,罚禁闭一夜,免中军副将之之职。”
“啊……”杨二哥、徐骏达、李若琏、方正化大惊。
这惩罚,也太严厉了吧。
李性忠也懵了!
崇祯又道:“禁闭一夜,明日任敢死队队长,再损兵折将,严惩不贷。”
李性忠突然哈哈一笑:“末将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