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东厂兄弟,立马跟上何庄,冲出房屋,跟上大部队,杀向豪格和济尔哈朗。
李廷硕、李廷铠、李廷锷三兄弟带的复仇营,手持的,全部是适合战马冲杀的破甲长槊。
三兄弟长槊冲杀,看到旗人就刺,所向披靡。
已经拿下迁西的正蓝旗、镶蓝旗鞑子,根本想不到,竟然还有明军胆敢杀来,搅扰他们的好事。一个个愤怒转身,提刀相向。
可当他们看清,那威风凛凛的明军、那狂飙冲击的战马、那寒光闪闪的马槊……他们又懵逼了。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悍?
李廷硕、李廷铠、李廷锷三声怒吼,三槊齐出,同时刺穿三名旗人的棉甲。一用力,奋力挑高,摔落一边。
他们在前,只负责路中间的旗人,惊慌闪到路边的,则交给身后的兄弟。但凡有站立的,都是捅一槊再走。
......
一时之间,正蓝旗、镶蓝旗鞑子死伤一片,哀嚎一片。
此时的迁西县,还有四万两蓝旗大军,只是,大多冲入百姓、商铺、士绅、官宦之家,抢钱、抢粮、抢女人去了。
零星的小队,在复仇营和朵颜骑兵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正在迁西县衙督战的豪格和济尔哈朗,也听到了“轰隆隆......”的马蹄声。
两人惊回头,便看到了李廷硕、李廷铠、李廷锷三人,提着马槊,冲自己而来。豪格和济尔哈朗大惊,一众正在攻杀迁西县衙的士兵大惊。
噗......
李廷硕、李廷铠、李廷锷如疾风般杀至,马上三槊齐出,手中长槊,疯狂刺捅旗人。
惊慌的旗人,刺中者死,捅中者亡,纷纷倒地,又被战马踏过,兀自流血、哀嚎。
个别胆大的,竟敢转身挥刀,刀未挥出,马槊早已捅来。弯刀落地,胸膛洞穿,力已衰竭。
个别反应较快的旗人,见势不妙,立即撒腿逃跑。可一双脚,那跑得过狂飙的战马,没跑出几步,就被骑兵追上,从身后捅杀。
拄刀而立的张明振,看见明军援军杀来,大喜!
大吼一声:“弟兄们,援军来啦,跟我冲,杀鞑子.......”
张明振提刀,兴奋冲出三步,突然脚下一软,一下绊倒,再无力气爬起来。
张明振躺在地上,和同样躺在地上的邹凯,守在粮库门口举着火把的商黎,以及一众伤兵残将,看着惊慌逃命的旗人,哈哈笑了。
他们,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援军。
可是,笑着笑着,他们又突然哭了!哭得涕泪横流!撕心裂肺!
这一战,死了那么多兄弟,死了那么多百姓。他们虽然已拼尽全力,但是,城破了,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顶住......”济尔哈朗看着明军快速推进,旗人死伤惨重四散奔逃,立马大声吼叫着。
逃跑的旗人,看济尔哈朗持刀挺立,又立马转身,组成残破军阵。
一千多正在攻击县衙的旗人亲兵,立马转身,列成慌乱的阵型,对抗复仇营骑兵。
纷纷举起大刀,奋力砍向复仇营骑兵。
李廷硕的战马,被一名魁梧旗人,一刀砍中。马速不减,借着冲势,砰......的一声,直接把魁梧旗人撞飞,三丈之外,当场死绝。
战马摔倒之际,李廷硕一脚猛踩马背跃起,凌空刺出凶狠一槊。此一槊,竟然洞穿两名旗人胸膛。
一槊杀二奴!
“给我顶住......”豪格也大声吼叫着。
很快,旗人塞满了街道。部分旗人,急忙骑上战马,可是没有冲杀距离,根本冲不起来。
复仇营和豪格、济尔哈朗、李国翰、李巴彦的悍勇亲兵,立即进入对砍模式。
复仇营在马上、地上用长槊猛捅、猛刺,两蓝旗的亲兵却只能抡弯刀砍。可是,弯刀再锋利,也比长槊短很多。你抡得再狠、再猛,也挡不住长槊漫无天际的刺来。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