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狼筅?”鳌拜、瓦克达、满达海一怔。
祖泽润点点头:“蒙马眼......”
“啊......”鳌拜、瓦克达、满达海一惊,瞬间醒悟。
“祖将军,你真是天才啊......”辅国公满达海忍不住夸赞道。
“哈哈......好一个蒙马眼......”鳌拜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边笑,边感叹:“要是早点想到,刘之源就不会死了。”
“鳌统领,末将请命,率麾下1000旗人,猛冲鸳鸯阵。”瓦克达率先请命。
他也绝对相信,凭战马的冲击力,双层棉甲和盾牌的防护力,一定能撞开鸳鸯阵。只要能破了鸳鸯阵防护体系,那这些戚家军,就是他们刀下、待宰的羔羊。
蒙马眼,硬碰硬,这就是旗人,最狠的招!
“好......瓦克达,就按刘将军的法子,只要撞破戚家军鸳鸯阵,搅乱鱼鳞阵阵型。我和满达海,立即率全军压上,就在这城墙下,灭了戚家军、活捉戚元弼。”
“好......鳌统领,你就看我的吧。”
瓦克达迅速穿戴双层棉甲,招呼每人割一块内衣裳下来,揣在怀里。随后,立即上马,列成冲击阵型。
站在一旁的60岁代善,知天命、且耳顺的他,一直没有干涉鳌拜的指挥,更没干涉他们对战事的讨论。
此时,他只能为四小子瓦克达祈福:“瓦达克,注意安全。别像为父一样,辱没了祖先的荣光。”
代善说得有点泪目,因为,他被戚元弼活捉了,还是多尔衮用洪承畴,才把他换回来的。
“阿玛,等儿子的好消息。”瓦克达豪情万丈:“看儿子活捉戚元弼,为阿玛一雪前耻,报仇。”
“好......我等着。”代善喜极而泣。
父亲送儿上战场,何等悲壮。
“满达海、祖泽润。”
“末将在。”
“全体将士,做好准备。一旦瓦克达得手,大军立即全部压上。要用雷霆万钧之势,碾压戚家军。”
“末将遵令......”满达海、祖泽润齐齐领命。
“给我杀.....”瓦克达弯刀一挥,一千身穿双层棉甲、手举盾牌、背着弯刀和弓箭的旗人精锐骑兵,立马冲向戚家军的鱼鳞阵。
戚元弼在阵中看见,冷冷一笑:“又来......”
“弟兄们,变阵,大鸳鸯阵......”
戚元弼一声怒吼,很快,11人鸳鸯阵,立马变22人大鸳鸯阵,又给战马留出了通道。
冲到一半,战马速度完全起来以后,瓦克达突然一声怒吼:“蒙马眼......”
很快,一千旗人鞑子,立马抽出一块布,迅速扑在马脖上,将高速狂飙的战马,给蒙上了双眼。
“啊......”戚元弼在阵中看见,大急!
想要变阵,此时,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