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兵笨拙,正好发挥狼牙棒的威力。
狼牙棒这种病态的兵器,就像开山八棱锤一样,主要靠砸。一棒砸下,砸成重伤、砸成内伤,即可。
不管你穿两层棉甲、还是三层棉甲,只要你盾牌挡不住、刀枪挡不住,卸不了狼牙棒的力。砸在身上,这一砸之威,立马从狼牙棒头部,透过衣甲,传导到身体的五脏六腑。
很多被狼牙棒砸中的人,看着胳膊腿都好好的。可要脱下甲胄,必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五脏六腑,更是碎裂不堪。
而组泽润率领的双层棉甲蒙古人,移动不灵活,如有站好了给狼牙棒砸,完全就是狼牙棒的活靶子。
嘭......
持狼牙棒的鸳鸯阵队长,立马杀向前,照着蒙古兵的头、手臂、肩膀......就是一顿猛砸。
瞬间,砸翻无数蒙古兵。
狼筅,比狼牙棒,更加厉害。
双层棉甲蒙古人,移动速度慢,正好给狼筅兵出手的好时机。
两把狼筅劈头盖脸打去,蒙古兵手上盾牌被拉掉,身上棉甲被挂住,立马被拽翻在地,拖入鸳鸯阵中。
只要被拉翻进入鸳鸯阵,甭管的几层棉甲,戚家军短刀兵就是一招:割喉、断头!
......
很快,组泽润的1000蒙古步兵,立马土崩瓦解,在戚家军鸳鸯阵面前,败下阵来。
逃跑的时候,又被城头何超都尉指挥燧发枪枪手和弓弩手,射中后脑,射死、射翻几十个蒙古兵。
人人后背带箭,逃回建奴大军阵前。
这一战,1000蒙古人,祖泽润差不多带回来一半。
鳌拜急得抓耳挠腮,气愤至极。戚家军摆开阵式,让他们去打,怎么就打不过呢。
“祖将军,怎么回事?”鳌拜怒问,语气中带着责备。
祖泽润叹息一声,理直气壮道:
“鳌统领,弟兄们不穿双层棉甲,则防护力不足,容易被弓箭、燧发枪、长枪所伤。”
“弟兄们穿双层棉甲,则全身不灵活,容易被狼筅、狼牙棒所伤。”
“末将认为,要破戚家军鸳鸯阵,要么用大炮轰,要么用骑兵冲击。”
鳌拜冷哼一声,很是不满:
“祖将军,你净说风凉话,大炮都被孔有德、尚可喜带着,追随摄政王去了。老子要是有大炮,早轰他丫的了。”
“至于战马冲击,刘之源也用过了,你也看到了。戚家军一边阵,战马就只走缝隙。都杀不到城墙脚下,就被长枪捅死,伤亡极大。”
祖泽润轻轻一笑,并不认可。
“鳌统领,马怎么走,是由人决定的。不让马走缝隙,让马撞鸳鸯阵,即可。”
鳌拜一惊:“祖将军,马被狼筅所吓,岂能听你的话?”
“是啊,马冲过去,听到狼筅丁零当啷的声音,肯定缰绳都拉不住,死命往缝隙里钻。”辅国将军瓦克达,一生骑马,更知道马的秉性。
“戚家军不变阵,没有缝隙还好,有那么大的缝隙,即使没有狼筅,战马也会避开障碍,冲进鱼鳞阵之中。”辅国公满达海,也说得头头是道。
祖泽润轻轻一笑:“马看见什么,是由人决定的,只要让马看不见狼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