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弼在城头看见,大急!
大喊:“快……放绳子,缒陈将军和兄弟们上来......”
很快,十几根绳子放下去。
陈江河和一众短刀手,看着兄弟们祈求的眼神,却是一动不动,无动于衷。
一个,都不想逃!
他们知道,城头的将士也知道,杀向前是死,转身逃也是死。
如果他们转身,野兽人百步穿杨的箭法,绝对会将他们狠狠钉在城墙墙壁上。
与其屈辱的死,还不如死在冲锋的路上,吐野兽人一口痰,吐野兽人一口血。
“杀......”
陈江河大吼一声,提起不太趁手的长枪,带着一群不可活的短刀兵,吼叫着杀向索伦骑兵。
索伦兵可夺走他们的命,但绝对夺不走他们的勇气。
陈江河和短刀兵,主攻下三路。
冲到索伦兵骑兵面前,陈江河突然下蹲,一枪捅进一匹战马的马腹。
战马轰然倒地,马上索伦兵,立即被摔下马来。
陈江河复翻身一枪,将来不及抡弯刀的索伦兵,一枪刺死在地。
......
身后的十几名短刀兵,也纷纷下蹲,头向上,刀向上,滑向马腹之下。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杀马:双刀猛刺,再一划拉,立马划开马肚子。
以一命,换一马。
否则,以他们的短刀,想要站直了身子,杀一名提着巨大弯刀的索伦兵,绝无可能!
紧跟着陈江河,冲在最前面的一名年轻的短刀手,看马上强悍的索伦兵一刀斩来。立马一个滑跪,滑跪向马腹之下。
紧握双刀,猛然捅入马腹,死死抓住刀把,借助全身之力,一阵猛搅。马血、马粪流了他一身。
高大战马,也轰然倒地。
刚才抡刀砍他的索伦兵,也轰然摔下马来。
浑身血污的短刀兵,双脚猛地蹬地,朝摔倒在地的索伦兵,猛扑过去。
浑身之力,透过双道刀把,传到双刀刀尖,狠狠刺入索伦兵的胸膛。
嗖嗖嗖.....
三支铁箭,突然追身射来。狠狠射入短刀兵的后背,透前胸而出,将戚家军短刀兵和索伦兵,死死钉在了一起。
戚家军短刀兵,口吐鲜血,看着身下眼睛翻白的索伦兵,欣慰地笑了,慢慢闭上了眼睛。
......
如此形势之下,戚家军兄弟们的要求,着实不高。杀死一匹战马,他们都是赚的。要是再能干死一个索伦兵,那就是大赚特赚。
他们知道,城头的兄弟,都看着他们呢。
很多兄弟,就是先死后死的区别,可不能,黄泉路上相遇,还被说有点怂,欲入城!
一众耀武扬威的索伦兵,也没想到,戚家军还会来这么一手。
他们骑坐马上,弯刀砍不到地上。
瞬间,十几名戚家军短刀兵,立马干翻十几匹战马。顺便,又捅死七八名索伦兵。
不过,索伦兵回过神后,纷纷跳下马背,围攻上来,围住戚家军短刀兵,全部砍死,愤怒剁为肉泥。
陈江河手持长枪,一个人在索伦兵马队之中,如泥鳅般穿梭,如蛟龙般攻击,疯狂出枪,向死而死。
人马皆捅,触枪皆死。
浑身浴血的他,单人单枪,已经捅死了8匹马、4个索伦兵,看到城头一众兄弟,热血沸腾,却又心疼不已。
……
混战中,陈江河一枪回马枪,一枪又捅倒一匹战马,马上索伦兵,也摔落马下。
陈江河枪尖顶地,一个飞身,飞跃过去,一枪将摔落马下的索伦兵,钉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