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开震天雷,保护鳌统领.....”突然,一个忠诚的亲兵,大声吼道。
吼完,立马举起盾牌,往上奋力一跃,把砸在头顶的一颗震天雷,给弹开了。
其他忠诚的旗人亲兵,纷纷效仿,奋力一跃,把头顶的震天雷挡开。
轰轰轰......20颗震天雷,立马在他们头顶炸响。几十名旗人的脑袋,瞬间被炸碎。
鳌拜趁机,飞速冲出豁口。
二十枚震天雷形成的强大气浪,依旧让他感觉到强烈的爆炸滋味。
十几颗铅子,疾速射入他的后背。绝大部分被棉甲挡住,但依旧有三颗铅子,深入他的皮肉,鲜血浸透他的后背。
豁口外,被挡在外面的7000骑兵,跟城头戚家军一番弓箭对射,又被戚元弼和何超一顿震天雷猛炸,也死伤不少,仅5000余人。
鳌拜夺过一匹战马,大吼一声:“撤......”立马带着这最后的两黄旗、两红旗血脉,仓惶逃窜。
真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摄政王,城内有埋伏、有陷阱,图尔格、巩阿岱,掉入陷阱,被竹签子插死。”
“末将死命逃脱,请摄政王责罚。”
鳌拜翻身下马,跪在多尔衮面前哭诉。
多尔衮一怔,他没想到,一向勇猛向前、绝不后退的鳌拜,竟然留下4000人马的尸体,主动溃逃。
“鳌拜,细细说,有何埋伏?有何陷阱?为何冲不进去?”
“摄政王,这帮狗日的贼汉人,竟然砌了一道一人高的环形石墙,将我骑兵堵住。他们躲在石墙之后,向我骑兵开枪、射箭。”
“还有,那石墙之后,贼汉人还挖了大坑陷阱,陷阱里还买了竹签子。”
“弟兄们奋力冲过去,想跟他们搏命,谁知,全掉入陷阱里,全死了。”
“末将不敢死,特逃回来,禀报摄政王。”
“摄政王,一定要为弟兄们报仇啊。”
鳌拜说着说着,伤心大哭起来。一个糙汉子,是真的伤心了。
多尔衮看着鳌拜被鲜血染红的后背,叹息一声:“鳌拜,你受伤了,先带兄弟们,下去歇着,好好养伤吧。”
“末将谢过摄政王......”
一次冲杀,又损兵一半,还折两员大将,鳌拜再也不敢逞强,也学会了怯懦。
若没有绝对把握的战机,他发誓,他绝不会再出手。
“尚可喜。”
“末将在。”
“乌真超哈,上......”
“顶住豁口,把石墙,给我轰开了。”
“喳......”
尚可喜立即领命,立即策马上前。
“耿仲明、孔有德。”
“臣在。”
“轰开石墙后,立即率天佑兵杀入。”
“戚家军手段卑劣,敢设陷阱,害我大将,一个不留。”
“喳......”
“告诉天助兵弟兄们,入城,本王让他们,大索三日。”
“喳......”
耿仲明、孔有德大喜。
多尔衮一向治军严谨,只要投降,绝不烧杀抢掠,一心笼络汉人。
此番开金口,弟兄们又可以放肆一回,疯狂一回了。
“来人呐,传令石廷柱,加紧攻城。限他半个时辰,夺取戴京门。”
“喳......”
一个传令兵,立马将口令,传给石廷柱。
石廷柱接令,立马加强攻势。
爬云梯的敢死队,速度立马提升三倍,戴京门城头,战局激烈度,立马提升三倍。
旗人从豁口处后撤,戚元弼和何超也得以抽身,迅速加入到抵挡正白旗攻城敢死队的队列之中。
摇摇欲坠的戴京门,立马又变得危而不惊、有惊无险。
城下的石廷柱,也万分崩溃。攻城战,他在关外,打的多了。那一座城,只要敢死队攻上去,守城的明军,都立马投降,或做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