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见对方迟迟不说明来意,也不去探究,就这样和对方耗了起来,最后还是陈只忍不住主动开口:“我听说文长带令郎去见了丞相,不知所为何事?”
暗自猜测对方目的的魏延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之前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本来还以为是丞相自己弄出来的,没想到是陈只这个混蛋。
不对,陈只没有这个胆子,肯定是陛下在对方背后支持。
想到刘禅,魏延心中的不满越盛,自对方继位以来就一直没帮上他们什么忙,反倒是不断拖后腿。
眼下更是做起了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混账事。
心中虽然恨不得给刘禅一耳光,但魏延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面色如常道:“我那逆子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去戍边,我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去求丞相。”
“咳咳咳。”
正在喝酒的陈只直接被魏延这话给呛到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脸皮这么厚,竟然把黑的说成白的。
不过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还是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说道:“令郎自己请求的?”
“那还真是可惜。”
“我原本还打算将此事禀报给陛下,让陛下撤销命令……可既然是令郎自己请求的,那我也不好干预了。”
陈只不动声色的瞟了眼魏延,发现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让他有些奇怪。
正常来说这个时候魏延应该向自己求情,让自己给魏荣一条“出路”才对, 可对方却是没有半点动作。
难道自己暗示的不够明显?
“多谢奉宗好意,不过这既然是犬子的意愿,那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干预。”
魏延的话让陈只更加郁闷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仍旧不死心的他开口问道:“不知令郎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