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江南也就能卖30万两,这30万石他们一开始只打算拿出3万石粮食赈灾,剩余的瓜分。
后面还是那些商贾和秦王看不上粗糠,留下了10万石粗糠。
19万银子他们这么多人分下来也没多少,他们的诚意很足,把最大头5万两给钱谦益,他竟然不要?
要知道这次看似朝廷拨了100万两,他们分的钱还不如以前多,以前朝廷下拨20万两,基本全部装他们口袋了。
如今19万两,单独给钱谦益就留下了5万两,现在他还不要。
这……他们手里的钱拿着就不踏实了。
“我看就是,江南富庶,下官听闻那钱大人的田产在江南就有十几万亩水田,一年的收入非常可观,区区五万两。
对于我们陕西这种边陲小地方是一笔巨款,但是在钱大人眼里可能真的不够看。”
“巡抚大人,下官因为我们还是要请钱大人去春香阁小聚一下,看看问题出现在哪里。
实在不行,我们把秦王也叫上,那钱大人总的给秦王几分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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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律法规定,藩王不得和官员走的太近,但是那已经是200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他们的利益早已经深深的绑在一起。
所有官员在下面各抒己见,乔应甲坐在那双眼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你们明日去找一下秦王,明晚春香阁小聚,回头我找一下钱大人。”
第二天一大早,乔应甲亲自在城外施粥,粗糠熬的粥在后世都是用来喂猪的。
这个时代用在赈灾,那些流民领到粥还直呼乔应甲青天大老爷。
这人群中托就占据了一半。
钱谦益作为钦差大人专门到城门口看了一下,看到乔应甲已经在城门口开了十几个粥棚,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到了上午乔应甲找到钱谦益。
“钱大人,你初来西安,前两天因为流民暴动的事情,下官都没来的及招待你。
今晚下官约了几位同僚为钱大人接风洗尘。
还请钱大人赏脸,给陕西人民一个招待上官的机会。”
“乔大人,本官官务繁忙,接风洗尘就不必了。
如今定边县、谷府流民暴动,现在陕西无军可调动。
我等还是先想着怎么镇压流民,接风洗尘的事情先放一放。
倒是乔大人为西安周边县城准备的粮食准备好了吗?”
“钱大人,下官正要准备趁着吃饭的时间为大人好好汇报一下工作。
如今那些同僚都在春香阁等钱大人大驾光临。
这钱大人要是不去,下官不好交代啊!”
一看钱谦益拒绝了乔应甲有点小着急了。
“乔应甲,如要要汇报粮食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对本钦差汇报。
吃饭就不必了。”
“钱大人,这里面事情很复杂啊,牵扯到秦王殿下,秦王殿下今日也会出现。”
“乔应甲,大明律官员不得和藩王走的太近,你是想陷害本官吗?”
钱谦益眉头微皱,有点不悦。
“钱大人,这……下管也没办法啊,还想希望钱大人给秦王一个面子。”
乔应甲真想骂人了,还大明律?
大明律官员贪污60两就可以剥皮揎草了,你钱谦益贪污的那些钱,够九族剥皮揎草了。
“晚上再说,你到时候派人来府衙后门接我,本钦差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
还有这次吃饭要绝对保密。”
“下官晓得,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