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坐在上首,接过侍从呈上来的丝绸,低头轻轻擦拭着长剑。
夏日悠长。
时荔坐在美人榻上,看着郑眉坐在对面大口地吃着侍女送来的新鲜瓜果。
以前以为自己就够
血珠在地上裂开一道血花。
楚歌侧头看向使臣,“刚才说的话,现在再说一遍。”
不知道是被刺客的惨状吓到,还是被楚歌吓到,使臣脸色惨白,结结巴巴。
“王上,刺客、刺客是巫国人。”
“话都说不清楚,拖下去吧。”楚歌将长剑缓缓抬起,平静地指向使臣,声音平静,眼神波澜不惊,却吓得使臣几乎要当场尿裤子。
随着楚歌的话,侍卫走上前,不由分说地将他拖下去。再有人走上来,分批次地将刺客的尸首拖下去。
楚歌坐在上首,接过侍从呈上来的丝绸,低头轻轻擦拭着长剑。
夏日悠长。
时荔坐在美人榻上,看着郑眉坐在对面大口地吃着侍女送来的新鲜瓜果。
以前以为自己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