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然会有人把温如玉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时荔。
马车上,时荔听完下人回禀,气得一手拍在旁边,“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只觉得温如玉侮辱了明释,气得恨不得把他抓起来打一顿。
明释就在旁边,见状从旁边拿起一个茶杯递到她手中,待她看过来时微微摇头,“我无事。”
【……这个味道怎么那么奇怪?】
【呃……是不是有点儿茶???】
【性别互换,绝对是个小绿茶!】
【嘿嘿嘿,之前没看出来呀,明释段位这么高的吗?】
时荔端着茶杯,看见弹幕的话,立刻喝止他们。
“胡说什么呢!明释茶不茶,我能不知道吗?你们怎么回事,平白污人清白呢!”
【……】
【呵呵。】
【呸!丧尸都不吃的恋爱脑!】
其实,也不能说时荔恋爱脑。
只能说,很多事情永远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一行人长途跋涉,终于从戚州赶回了长宁。
因为温如玉的一手操作,时荔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直接视若无物,让温如玉很是摸不清头脑。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明释其实什么事情都没做,甚至一个字都没在时荔面前提过他。
明释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大获全胜,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阻碍自己的,根本不是温如玉,甚至不是长宁的帝后。
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