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呵呵一笑。
“这说话不好听,发嗲说一遍。”
秀秀犯难了,隐隐作痛的喉咙。
显然是不可能,像之前那样说话了。
赵无极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陆归。
“说说看,这么多年,陆家想干什么?”
秀秀苦笑一下,还能是做什么?
“静待时机,以下乱上,谋权篡位。”
赵无极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澜。
他只是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秀秀忐忑的抬起眼皮,瞄了一眼。
“大人,陆家对我还是很戒备的。”
“所以,具体的军备信息,我知晓的少之又少。”
赵无极轻轻“嗯”了一声,起身要走。
“你老老实实的待着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秀秀一脸愕然,这就没了?
等她抬起头来,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
她对赵无极的行径,表示很不理解。
哪怕让她卧底查一些东西,她都能接受的。
面对赵无极的这般反常行为。
她反而心中不安起来。
陆归又悠悠醒来。
“贱人,刚才是谁?”
秀秀哼了一声。
“你看清楚是谁,就是谁。”
陆归哑然,他还真是没看到人脸。
“你个贱人,我这就去告诉我爹。”
秀秀嗤笑:“刚才还恨得咬牙切齿。”
“现在就喊的这般亲切了。”
“去呀,问你爹,刚才那个人是谁?”
陆归惊疑未定,一时间没了主心骨。
他颓废的瘫坐在地上,窝囊的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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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今晚不分床睡,好不好?”
他跪着挪到秀秀身前,抱住双腿苦苦哀求着。
“我不能没有你的,秀秀。”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什么事都依你的。”
秀秀冷眼看着这个窝囊废。
她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窝囊,何故会攀上你爹?
赵无极无语的摇摇头,这一家子还真是奇葩的很。
他之所以放过秀秀,自然是觉得这女子另有所图。
还不如留在陆友仁身边,说不得哪一天就爆炸了。
夜渐渐暗了下来。
烛火跳动之下。
两道身影,隐隐绰绰,打在墙壁之上。
陆友仁沉声问道:
“墨阿华,你可有把握?”
墨阿华不确信问道:
“陆家主,您真打算暗杀赵无极?可想好了?”
暗杀一位大宗师,杀的死还好说。
杀不死,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
墨阿华自己无所谓,抛开组织,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陆家就不一样了,这么大的产业在益州,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旦被追查到这,陆家危也。
陆友仁脸色一沉。
“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把握?”
墨阿华丝毫没有在意陆友仁的脸色,自顾自得说道:
“没有,即便我是墨影组织的最强刺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陆友仁皱了皱眉。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
不除掉赵无极这个潜在的威胁,他心不安。
“我...愿意加钱。”
墨阿华嘿嘿一笑。
“你给我钱,我也得有命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