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不是自夸,我虽不及孔明舅父以管仲、乐毅自比,但倒也能舔着脸自比留侯(张良)、酂侯(萧何)。”
马秉抿着嘴,眼中带笑。
法正闻言一愣,片刻后,他立马反应过来爱徒口中之人是谁。
“你这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他抬手指着徒弟连点,笑着问道:“你怎地不自比淮阴侯呢?”
“哈哈哈~~~!”
马秉咧嘴一笑,道:“淮阴侯用兵如神,乃是‘兵仙’下凡,徒儿可不敢胡言乱语。”
法正旋即摇了摇头,叹道:“主公说你自谦善藏,如此看来,他倒是看走了眼。”
这时,马秉再次将前几日在关府剑舞一事同师父娓娓道来。
法正闻言更是气急,手指着马秉鼻子笑骂道:
“你这小子,前些时日还说自己不善诗词,结果就在君侯宴客之时咏诵一传世之章。”
“公衡老儿几次三番上门问我何时带你去黄家比试,每次都被你以‘此还需时日学习’为由拒绝。”
法正语气稍顿,旋即又恨恨地道:“这老小子欲看我笑话久矣,明日,你就随我上门比试去!”
说着,法正起身上手拍了拍徒弟肩膀,道:“这次,你逃不得!”
“还有,传世名篇,为师也要!”
说罢,法正就欲回卧房歇息。
马秉看着傲娇的小老头哭笑不得,但事还未解决,他只好开口问道:“师父,您还未指点我如何去江东啊!”
法正闻言,回过头,莫名其妙地回了句:
“还记得昨夜你留子仲父子所为何事?”
马秉何许人也,一点就透,笑着答道:“师父,我懂了。”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