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浅显易懂的动作都学不会……”
马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片刻过后,法正两眼一瞪,猛地甩手,破口大骂道:“老子不学了,谁爱学谁去学!”
眼见师父没了耐性,马秉一副“偷鸡”成功的模样,不再要求师父继续练习,转而昧着良心安慰道:
“师父,今日就到这里吧,您之悟性古今少有。”
马秉伸出大拇指道:
“纵使徒儿方才言辞稍显严苛,但内心深处对您的敬仰之情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呐!”
听到这番话,法正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捋起山羊胡,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问道:
“此言当真?”
法正心中宛若明镜,他知晓这不过是徒儿用来安慰自己的场面话罢了。
可不知怎地,当这句话从马秉嘴里说出之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听几句。
“那是自然!比真金还真!”
马秉立即开启“小嘴抹了蜜”模式,一句句肉麻之语不停从口中往外蹦,哄得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
二人旋即在庭院之中歇息。
虽说三月春暖,严寒褪去,但二人练武还是出了微微薄汗。
马秉入了卧房拿出一毯子为师父披上,在一旁为师父松松筋骨。
法正乐呵呵地看徒弟忙先忙后,心中甚慰。
他想起昨夜徒儿独留麋家父子,旋即开了口,问道:
“秉儿,不知你昨日留子仲父子是有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