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大张显然是继承了母亲的容颜,夏侯氏人比花娇,一展笑颜,瞬间驱散冬日严寒,她笑着道:
“那马秉一离开,你就魂不守舍,你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会不注意到你?”
“我来此看看,是什么物件让我的乖乖女儿如此心急地回闺房查看?”
夏侯氏面上噙着吟吟笑意,盯着张星彩手中的小布条。
张星彩闻言紧了紧手上布条,其意不言而喻。
夏侯氏知道女儿性子,没有强逼她交出,只是静静地等着。
片刻过后,张星彩心中挣扎,最终她还是将布条交了出去。
夏侯氏接过后,展开一观。
目光一扫,双手立马合上。
脸上呈现一丝不正常的红晕,面上稍带些许愠色地说道:
“这…这也太露骨了!”
张星彩:“……”
她心中暗暗吐槽道:
母亲,若不是我在书房中看到了父亲为您写的情诗,今日可就被你骗过了!
您怕是忘了当年父亲强抢您回家之后,为了哄您开心,不知写了多少酸句:
什么“爱我卿卿啊”、“亲亲宝贝啊”……
自己都没眼看!
此时,夏侯氏峨眉微皱,开口问道:
“彩儿,他这是对你有意?这可不妥,娘亲听说他已经同嫣儿那丫头定了亲,你再横插一杠,这算怎么个事儿?”
“母亲~~~!”
张星彩抓着夏侯氏胳膊摇晃着撒娇道:
“我和他未有什么,您可不要平口白牙胡乱说!”
“呵呵!”
夏侯氏伸出手,点点长女额头,笑着说:
“好好好!你就当娘亲什么都没说,唉‘儿’大不由娘啊!”
“母亲~~~!”
“唉!为娘是说不了你什么了,还是叫你父亲再说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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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夏侯氏又心疼地点了点女儿的额头,转身离开了。
张星彩在母亲离开后,关上门,背靠在房门上,望着手中布条,思绪渐渐飘远。
……
法府门前,马九早早驱车在此等候,又是一大车礼品。
马五庄子忙着公子吩咐之事;马六为人机灵,做事稳重,被公子派到黄家送礼。
马秉身边无人可用,因此他被庞氏派给儿子以作使唤。
车上礼物皆是庞氏亲自准备的,四家之礼各不相同。
法家以药材补品为主;张家是字画墨宝居多;关家样样俱全;黄家则大都是金银珠宝。
马九一见公子的马车稳稳停在法府正门,一个鹞子翻身,下车上前相迎。
“公子。”
马九一边伸手搀扶,一边嘴上说道:“礼物皆已备好,就等您来了。”
“不错,回去领赏!”
马公子今日高兴,打赏也阔绰了几分。
他冲着马九一挥手,马九让开身子,旋即马秉扶师姐下车,入内。
法府人丁稀少,但今日过节,却也平添几分热闹气息。
法邈午后一听侍卫禀告,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吩咐去打听是何家的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送礼。
他一听是马家的人,旋即安下心来。
法邈官位不高,但与其父性子不同,谨言慎行,倒也算得上官中清流。
此时,马秉一到,侍卫立即通传,法邈匆匆前来相迎。
“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