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做?”
马秉微微一笑,答道:
“‘治水’终究是堵不如疏!”
“与其让他们紧紧抱团,不如给他们一点甜头,将外部矛盾转移为内部矛盾,如此一来,他们私下各自忌惮,自然也就翻不起浪花了!”
“二桃杀三士?”
马良出言确认儿子话中真意。
“是极!”
马秉点了点头,回应道:“正是此理!”
“倒也有趣,此事我再同孔明商议一番。”
马良笑着将茶汤一饮而尽。
这时,马秉又开口补充道:
“父亲,若是士族仍不买账,您可以借主公之名声做此事,‘君王门生’,我想没有人会经受得住其中的诱惑!”
“好!”
马良眼中一亮,他一点就透,轻声应下。
正事论完,闲话小叙。
“秉儿。”
马良看着儿子,面带笑容,关切地问道:
“近日学业如何?细细说与我听听。”
马秉闻言,大倒心中苦水,武艺、兵法、书法、绘画等等,一字不落地同父亲诉说着学业之艰!
“呵呵!不错不错,如此我就放心了。”
马良轻抚着胡须,满意地点点头,又嘱咐道:
“君子以自强不息,秉儿,万勿松懈,为父以你为傲!”
马秉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随后,便宜老爹又关心地问道:
“你与银屏之间的感情如何啦?”
此刻,马秉看着父亲那一脸姨母笑的模样,心中暗戳戳鄙视他八卦自己儿子的情事,全然未注意到门口正站着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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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思考着如何回答父亲。
马良看着儿子那满眼小星星的样子,甚为满意:
君子一心一意,日后自然夫妻和睦。
就好比他,娶了庞氏,家中就再未添小妾。
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马秉不知父亲心中所言,若是知其如此给自己脸上贴金,定然是心中万分鄙视,将其“春风楼之事”,拉出来“鞭尸”!
他骤时想起二师父书房中挂着的那一幅狂草《凤求凰》,开口肉麻地说道:
“如胶似漆!”
“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
马良听其肉麻的话语,身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双手交叉抚了抚臂膊,说道:
“银屏,进来吧。”
!
马秉闻言瞳孔瞬间变大,一脸幽怨地瞪着父亲:
老爹,你这是在给我挖坑!
幸好我没说什么!
马良见儿子这副表情,莫名其面地回了一句,道:
“为父的眼神还是不错的!”
这时,屋外关银屏闻言旋即推门而入。
她一见马良,立马恭敬地福身行礼,道:
“见过叔父!”
“哈哈哈!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寻秉儿母亲去。”
关银屏见马良眼神之中打趣意味正浓,不免害羞,红了脸颊,温声细语地回了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