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马秉停下了手中的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他转过身来,看到了关银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嫣儿,你来啦。”马秉轻声说道。
关银屏点点头,走上前去,从怀中拿出一条手帕递给他:“擦擦汗吧。”
“谢谢!”
关银屏闻言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不知如何安慰这个样子的他,能做的只是默默陪伴。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之间的默契尽在不言中。
平淡又充实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几日。
……
自那日起,马秉便开始正式同关银屏学习剑术。
他所学的剑法名为“出手法”,乃是由马超自创的剑法。
关银屏虽然拜了赵云为师,但其师母是马超妹妹马云禄。
马云禄的武艺亦是了得,自然也是将这套剑术传授给了关银屏。
关银屏深知自家大伯的剑术相比师父亦是不差,于是让刘禅将“顾应法”一同教于马秉。
起初,刘禅并不乐意,大声嚷道:“那可是我父亲亲创的剑法,怎么能轻易外传?”
然而,在关银屏一顿“爱的教育”后,刘禅只得哭哭啼啼地为马秉演示剑术。
马秉站在一旁,看着庭院里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胖子灵活地用双手挥舞着长剑,不禁觉得十分滑稽可笑。
学习他人剑法不过是借鉴,系统出品的青莲剑法,自是不差。
但自那日起,他就再也未能进入到那种明悟的时刻。
他私下里询问过店小二道:
“小二,如何能像先前那日一样,进入到那种空灵的状态!”
店小二的声音一如既往,稳定发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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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顿悟是可遇不可求的哦!”
马秉:“……”
他心中偷偷吐槽道:
我就多余问你!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
……
元旦时分,马秉先是回了马府团聚,在母亲一阵爱抚过后。
马秉请父亲入书房议事。
一入书房,马秉轻车熟路地摆弄好香炉,香烟婉转。
随后,他又顺手从柜中拿出父亲的好茶,在马良满眼心疼下,抓了一大把,放入壶中,摆弄起茶水。
片刻过后,马秉倒好香茗,开口问道:
“父亲,’演武堂’一事,还未妥当吗?”
马良端起茶杯,轻轻吹去热气,细品了一口,回道:
“此事急不得,我已同孔明讲过此事,但眼下尚未有好的时机……”
马秉一听此言,噌地一下起了身子,高声道:
“时机?”
“此事那是利好之事,还需寻得什么时机?”
马良又饮一口茶,静静地看着儿子冲自己表示不满。
片刻沉默,马秉缓缓坐下,等着父亲的解释。
马良见状放下茶杯,缓缓开口道:
“秉儿,‘演武堂’乃是利好,我与孔明焉能不知?”
“那……”
马良见儿子欲插言,连忙摆了摆手打断,又继续说道:
“新设机构,自然涉及人员变迁,此非小事。况且主公打压益州本土势力已久。”
“若其借此机会,重掌军权,我等该如何向主公交代?”
“因此,此事非是一时之间就能落实的。”
马秉闻言,面上冷若寒霜,心中暗恨道:
士族,利益……着实可恨!
哼!
终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