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随即抹上,一阵清凉,随后只觉一阵刺痒,马秉欲伸手去挠,被一双熟悉纤软的手用力握住。
他好像明白这双手的主人是谁,欲挣扎起身,回头一望,果真是关银屏。
只见关银屏又着往日一袭红衣,光脚踩在榻上,双手用力将马秉臂膀锁住,面上散着冰寒之气,寒霜似蔓延在整座屋内。
她开口道了句:
“都下去吧!”
屋内侍女皆福身行礼离开了屋子,蓁蓁走在最后,轻轻为二人合上了房门。
马秉立马讨好地笑笑,说道:
“谢谢师姐为我上药,就是这药有些痒,能不能……”
关银屏立马开口打断道:
“不能!”
“就是故意为你准备的!”
“……”
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马秉听后,一阵无语,只得忍着刺痒。
片刻后,刺痒渐消,关银屏松开马秉,一双温凉小手在其身上游走,为马秉按摩,好让其将药力吸收。
三小姐终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动作轻柔,从腿上按至肩膀,随即双手一停,捏住马秉双肩,将俏脸贴近他的耳边问道:
“师弟,不知你准备何时求亲?”
言语温柔,却在马秉耳边炸响。
马秉只得出言安抚道:
“三小姐,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来,一会儿我就去寻大哥,你先别急。”
关银屏听后,轻拍了一下马秉,嗔了一句道:
“就知道敷衍!”
马秉欲哭无泪,赶忙解释道:
“三小姐,我哪敢敷衍,我本欲今晚找大哥商议之后,明日去法府拜访三师父,顺道回家同母亲细说此事。”
“你千万要信我啊!”
马秉心下暗想:
我还想多活几日!
关银屏随即点点头,但又觉得哪里不对,眉头微皱,细细思索。
片刻后,红唇微动,她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唤我三小姐?”
“……那我唤你银屏?”
马秉挑眉开口试探道。
关三小姐抚了抚马秉额头,温声回道:
“唤我嫣儿也可。”
一抹嫣红,一次娇羞,抵得过千万句甜言蜜语。
马秉知道眼前的姑娘,动了情,随后反手握住关银屏的纤手。
颇为大胆地捏了捏讨喜地小鼻子,说道:
“嫣儿,幸得卿睐,必不相负!”
关银屏挣开手,抛了个眼色,嗔道:
“都说你油嘴滑舌,就会哄人!”
那一刹风情,动人。
马秉终是感受到了师姐的魅力。
随后,关银屏离开了卧房,空中弥漫一阵余香,只留下马秉一人在屋中回忆。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想不到自己穿越至此,竟被一女子牵着鼻子走。
终是亦明了心意,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