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银屏轻轻回了一声:
“是,儿知道了。”
马秉一听自家师父发了令,此事已然是盖棺定论,再无拒绝的可能。
于是,他索性破罐破摔,抱着“大家要死一起死”的心态,对着关羽又说道:
“师父,我听闻二哥今年已一十有八,却至今未娶,是未找到心仪的姑娘吗?”
“我母亲乃是襄阳庞氏出身,来川中亦有几年,同各家都有不小的交情。”
“若是二哥有了心仪女子,我可同母亲讲,为你说亲;若是没有,我母亲亦可为你推荐闺秀!”
关兴、关银屏乃一母同胞,关母生下二人后,身子元气大伤,没过几年就病逝了。
二爷久在军中,又一直未曾续娶,而赵氏性子随和,在家中自然是管不了这二位,因此二人婚事拖到至今也无人言及。
关羽闻言大悦,自家这个乖徒儿真是为家里操碎了心,立马说道:
“徒儿,此事我看甚好,兴儿至今未娶,我亦是未寻得合适人选,此事就劳你费心了!”
“是,师父!”
随后,马秉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给关兴。
关兴冷哼一声,随即偏过头去。
早饭在一阵和谐氛围中度过。
饭后,关三小姐给了马秉半个时辰的时间消食,然后让他继续到院中练武。
马秉听闻一会儿又要练,小脸一苦,立马向关银屏问道:
“三小姐,练武有个计划吗?”
关三小姐笑着回了句:
“没有,我说什么时候练,就什么时候练!”
“……”
合着还得看您老人家心情。
敢情我是您的出气筒呗。
马秉轻揉着大腿,心中碎碎念,随后同关银屏告辞,回了屋子。
一到屋中,马秉立刻瘫在榻上,腿已经是不是自己的了。
他掀开裤子观察,然后唤豆蔻给自己轻捏着大腿,豆蔻小手轻轻一碰,还未发力,马秉就已经被这股酸胀之感打得直抖。
豆蔻忽闪着眼睛望向自家公子,似在问是自己太用力了吗?
马秉心一横,回了句:
“豆蔻,且正常按吧。”
随后他将被子咬在口中,享受着按摩。
痛并快乐着!
时光飞逝,半个时辰眨眼即过,蓁蓁在外来唤公子。
马秉此刻多么希望自己从未同关平说过学武一事,老实地当条咸鱼,不好吗!
他起身收拾心情,再次前往院中。
这时,庭院之中,关银屏换了一身黑色的练武服等待着他。
马秉一来向关银屏施礼,关三小姐微微点头以示回礼,随后她开口说道:
“小师弟,既然你欲学剑法,自然要从最基本的开始学起。”
“从今日起,每日清晨扎马步一个时辰;早饭后挥剑、刺剑各一百次;午饭后亦挥剑、刺剑各一百次;晚饭后我教你步法。”
“明白了吗?”
“明白了,三小姐。”
马秉虽然嘴上有气无力,但心中却已接受了这个结果。
既然躲不过,不如认真享受!
接剑之后,挥舞的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