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姚看着轩昭,“现在你身上的热毒已退去,之前你一直用自己的内力压制,现在也可释放了,不必担心。你的功力够厉害的,竟然能压制了这么久的热毒,一般人根本比不了。”
“嗯,你夫君这么厉害,你高兴吗?”
“夫君?莫非他始终都还记得过去?他不是被那本武功秘籍给……这个称呼,看来他还是当自己是她的妻子呢。”
宁瑶姚晶亮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若有一天忘了我怎么办?”
“我是不会忘了你的,除非是你忘了我。你送我的那个荷包我可是一直都佩戴在身上,不曾取下来过。”
“轩昭,武斗比试结束后我要回大楚国一趟。你能否向父皇借兵,支援我大楚国。南蛮已在边境部署了重兵,一旦开战,我怕是大楚国抵挡不过南蛮啊。”
“好,等你赢了,我就向父皇借兵,还有我会亲自率兵支援大楚,怎么样?”看来,有些情早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一往情深。
此刻,在茹雅公主住的驿站里。
唐钰和唐茹雅一起坐在大厅内,周围都是南蛮的侍卫,俩人表情始终困惑,“那把琵琶可是一把魔音利器,她是你的武器,怎么又伤到了你?你的师傅不是已经将这把神器都让你参透了吗?你不是也让它滴血认主了吗?”
“不是说只要滴血认主的神器,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的吗,法师还给这把琴施了咒语,莫非你就不是它真正的主人?”唐钰一脸怀疑地看向自己的皇妹。
唐茹雅也是一脸困惑,“我也不知为何,当我使用最强一击的时候,手中的这把古琴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我弹奏出去的弦音凝聚出来的长剑,像是被一股力量给带回,刀刃调转又刺了回来。”
“不可能啊,这可是我们南蛮的神器,又被巫师施过诅咒,就算弦音幻化成的刀刃被逼回,也绝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主人的呀。”
“按理说,幻化出来的剑刃应该自行消失不见才对,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要让这把被施咒的古琴伤害自己的主人,茹雅公主心里清楚,那是绝不可能的啊,这是南蛮幻族部落的东西,她这位二皇兄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可她不能将真相说出,她就是这把琴的主人,没有其二。若是说出,她将会一无所有。
其实,幻族是南蛮一个神秘的部落,只有会使用他们部落上古留传下来的这把魔琴之人,才能有权号召整个部落的族人。
而茹雅正是他们南蛮从一众公主当中精挑细选出的,并让这魔琴认了主,她岂会甘心拱手相让,何况她即将就成为北燕的太子妃。南蛮一旦攻打下大楚国,自己再成功当选上北燕未来的皇后,南蛮、北燕合力再攻打下赵国,那这天下可不都是自己的吗!
“二皇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今日也受了伤,我很累,我想休息了,明日还有参加北燕轩晴公主举办的赏菊宴,我要养好精神。听说,明晚,那个永宁公主也是会去的。”
“好了,你也别多想,好好休息吧。至于明晚的赏菊宴你想去便去,不想去就算了,没人会说你什么,本来你脸上就受伤了。”
唐钰临走时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对唐茹雅嘱咐道:“现在还不要动大楚国的永宁公主,至少在使臣们都还没离开北燕时。把她交给本王来处理,你只要一心一意对付赵燕云便好。”
唐茹雅没有说什么,便是返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辗转反侧,脑中不断思索着,“宁瑶姚,她竟然会挡住无形魔音利刃,难道她与幻族有什么联系吗?可怎么从未听族里的长老们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物啊?她究竟是什么人,可就算宁瑶姚是幻族之人,她也不可能操控那把上古流传下来的魔琴啊?”
“再者说了,她不是宁尚书家的嫡长女吗?她的母亲不是姓陆吗?又怎么可能和幻族有联系呢?就连自己都无法操控那把古琴,她又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让那把古琴刺伤了自己的脸。”
唐茹雅知道此时自己的皇兄还在大厅门口站着,也不便出声,心中仍是疑惑,“难不成这把古琴的主人是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幻族之物怎么可能会是她的?”
唐茹雅起身走向那把琵琶,死死盯着它,“哼,你背叛了我,你竟然伤害了我,是不是找到新的主人,就要背叛自己?”
唐茹雅手扶琴弦,“当年幻族长老对她说起过,这把琴真正的主人早就不在人世间了,这琵琶是无主之物,不知何时才能等到自己原来的主人。”
所以她一直将这把上古神器视为自己的武器和生命,这把琴既然落入自己手中,那就要为自己所用。如果没有宁瑶姚,这琵琶就会让她一直控制着,永远是自己的私有之物,直到自己死亡也要让它陪葬,让它生生世世为自己所有。
她绝不能让宁瑶姚得到这把琴。想到这里,她忽然左臂一抬,用食指狠狠划过琴,将自己手指划破,血就这样一滴滴流在了那把古琴的琴弦上。她闭眸忍受着痛意,将自己腥红的血就这么一直流着,直到染红了整个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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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鲜血没有流向琴身,而是被琴弦全部吸收了去。琴弦吸收的干干净净,如同一把崭新的琴。
“宁瑶姚,是你逼我出手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谁叫你也能使用这幻族之物。此物是属于我一人的,你就去死吧!明日的赏菊宴,本公主一定会让你有来无回。”
“天还没亮!”宁瑶姚起身穿好衣裙准备回公主府邸,此时轩昭也跟随她一同起身,“天还未亮,不如我送你回公主府吧。”
俩人手牵着手,踏着月色一路漫步前行,“瑶姚,今日的赏菊宴……”
“你放心,赏菊宴我必须要出席,我从大楚一路和你来到北燕,就注定要面对那些想要加害我们的人。我既然和你站在了一起,什么荷花宴啊,什么赏菊宴啊,想要对我出手,虽是都有可能,那只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