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蒙面人恶狠狠地说道:“哼,正是!你们今天别想逃脱!”
赵云仰头大笑,笑声在树林中回荡:“就凭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他的笑声中满是豪迈与自信。
这时,另一个蒙面人似乎有些心虚,眼神闪烁,但还是强装凶狠地喊道:“别跟他们啰嗦,一起上!”
赵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他抽出佩剑,准备迎接又一场战斗。
忽然,一个蒙面人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刺耳。
只见他得意地举起手中的瓶子,狂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吧!老子有蒙汗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和凶狠的光芒。
他快速打开瓶子,一股浓烈的药物气息瞬间喷了出来。
赵云等人猝不及防,“啊”的大叫起来。
赵云怒目圆睁,吼道:“卑鄙小人!”但他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
许多士兵也纷纷中招,痛苦地叫喊着:“不好,这气味有毒!”他们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那个蒙面人看着众人中毒的模样,更加嚣张地喊道:“哼,现在知道老子的利害了吧!乖乖把宝藏交出来,兴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赵云强撑着身体,咬牙切齿地说:“休想!”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充满了不屈。
此时,陈寿和他的父亲也受到了药物的影响,陈寿惊恐地喊道:“这可怎么办?”
蒙面人见状,放肆地大笑:“哈哈,都别挣扎了,乖乖听话!”
接下来,陈寿不再说话,他的双眼一翻,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已然晕倒在地。赵云等人也没能抵抗住这强烈的毒性,一个接一个地眼前发黑,意识模糊,最终纷纷晕倒。
赵云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心中满是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其他士兵有的在晕倒前还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最终还是无力地倒下,四肢摊开,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
树林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默哀。
几个蒙面人看着晕倒在地的众人,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其中一人得意地叫嚷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赶紧把宝藏抬走,别磨蹭!”另一个蒙面人急切地催促道。
他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搜刮赵云等人携带的宝藏,动作粗鲁而急切。
“发财了,发财了!”有人兴奋地喊叫着,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
就这样,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宝藏被他们兴高采烈地带走了,只留下赵云等人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蒙面人带着宝藏匆匆离开,消失在了树林的深处。
过了许久,赵云悠悠转醒,他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一阵模糊。
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
“该死!”他咒骂一声,看到周围横七竖八躺着的士兵和依旧昏迷的陈寿父子,心中满是愤怒和自责。
他费力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到一名士兵身边,试图将其唤醒:“醒醒!快醒醒!”
士兵艰难地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将军……我们……”
赵云咬了咬牙,说道:“先别说话,保存体力,我们一定要把宝藏夺回来!”
这时,陈寿也醒了过来,他一脸迷茫,待明白发生了什么后,脸色变得煞白。
赵云目光坚定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鲜卑。
洪刚来到了拓跋天龙的帐篷内。
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躬身说道:“首领,小的来探望您了。”
拓跋天龙坐在虎皮椅上,看到洪刚,大笑起来,豪爽地说道:“洪刚啊,你最近经常给本首领献的药,效果的确不错!本首领感觉浑身是劲!”
他的眼中满是兴奋和满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洪刚听到这话,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装出谦卑的模样,说道:“首领您满意就好,小的一直担心效果不佳呢。”
他心里想着:“哼,拓跋天龙,你就好好享受这暂时的舒坦吧,早晚有一天你会中毒,到时候这鲜卑就是我的天下了!”
拓跋天龙大手一挥,说道:“你有心了,本首领不会亏待你的。”
洪刚连忙跪地谢恩,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洪刚谢恩之后,缓缓站起身来,眼中满是谄媚地说道:“首领,那小的以后定会更加尽心尽力为您寻得更好的药材,让您的身子骨越发强健。”
拓跋天龙微微颔首,豪迈地说道:“好!若真能如此,本首领重重有赏!”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期待。
洪刚应声道:“多谢首领!小的定当全力以赴。”
心里却在盘算着:“拓跋天龙啊拓跋天龙,你就尽情享受这最后的风光吧,等你毒发之时,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从拓跋天龙的帐篷出来,洪刚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晚上,月色如水,洪刚骑马急匆匆地来到牧羊人中间。
他眼神急切地搜寻着,终于看到了安庆里的身影。
洪刚跳下马,快步走向安庆里,压低声音说道:“安庆里,这边来。”
安庆里放下手中的牧羊鞭,跟着洪刚来到一个角落。
洪刚一脸兴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说道:“安庆里,拓跋天龙那家伙对我献的药深信不疑,情况正如我们所料。”
安庆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轻声说道:“那是自然,我的主意何时出过差错?”
洪刚连连点头,谄媚地说道:“是是是,您这主意简直绝妙!这下我们的计划可要成功在望了。”他的脸上满是讨好和钦佩的神情。
安庆里目光中透着阴狠,冷冷地说道:“哼,拓跋天龙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洪刚附和道:“没错,等他毒发,这鲜卑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说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安庆里微微眯起眼睛,神色阴沉地说道:“不过,这期间可不能出任何岔子,洪刚,你可得盯紧了。”
洪刚连忙点头,神色紧张又带着一丝期待,应声道:“您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不会让事情败露的。”
安庆里目光扫过洪刚,略带警告地说:“若是坏了大事,你知道后果。”
洪刚身子一颤,赶忙说道:“不敢不敢,我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分疏忽。”
这时,一阵风吹过,安庆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道:“很快,这一切都将属于我们。”
洪刚在一旁附和着:“没错,属于我们!”他的眼中满是贪婪和野心。
深夜,拓跋天龙的寝殿内烛光摇曳。他身着宽松的睡袍,正准备与小妾就寝。
小妾娇柔地依偎在拓跋天龙怀中,忽然朱唇轻启:“首领,妾身觉得那洪刚不简单,总感觉他要害您,您可得小心呐。”
拓跋天龙一听,眉头紧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洪刚对我忠心耿耿,岂容你这般猜忌!”
小妾却不畏惧拓跋天龙的怒火,眼神坚定,急切地说道:“首领,妾身的感觉一直是很准的,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拓跋天龙猛地甩开小妾,起身背对着她,冷冷地说道:“再敢妄言,小心我治你的罪!”
小妾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说:“首领,妾身也是为了您好啊。”
拓跋天龙沉默不语,寝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