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裴砚为何一直都要把林曼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原因。
起初,他并不明朗自己的心意,后来,他开始隐隐关注她的动向,既然如此,他捆也在将人困在身边,裴家没有滥情的人,时间让他读不懂的事情渐渐清晰。
她开始恨他,讨厌他,想离开他,但只要她人还在,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也并不喜欢束缚自己,他喜欢,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他也要将人留下。
这是他跟季泽的性格使然,也是他们之间的区别,裴砚因为这样狂妄的性格,成了许多人口中的野蛮人,但他也因此做成了许多事情,无非是这些事情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没有如别人的意愿。
而季泽因为温顺的性格,讨得了许多人的喜欢,可他的犹豫,他的心软,也成了他失败最彻底的一把利器,人与人之间,没有好与不好,无非是立场不同,所以从前的事情裴砚可以认,但他不许自己后悔。
林曼的钱投进去,水却迟迟没有掉下来,气的她当场踹了售卖机一脚!
下一刻,咣当咣当!两瓶水一路从上面滚了下来!林曼看着简直要气笑了,她蹲下身把水捡出来,刚走到病房门口,就看见裴砚像个瘟神一样在门口站着,“季泽呢?”
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林曼这句疑问自然是对着裴砚说的,可裴砚只是幽幽的看了林曼一眼,并没有任何想要回答她的意思,林曼点点头,得,她自讨没趣。
看着手中的水,有些碍事了,她伸手递给裴砚,“喝水吗?”
不说还好,她一说,裴砚的视线更冷了,“我不喝这个牌子的水。”
林曼脸上的笑顿时凝固,裴砚今天是吃错药了?
“不喝拉到,难伺候的人。”
裴砚听着林曼小声嘀咕,凉凉的扫过她,没有说话,他当然不会喝,事实上他不掐死林曼就不错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瓶水根本就是给她自己和季泽买的,无非是她自己回来的晚了,没赶上去季泽那献殷勤。
他温凉的视线扫过林曼,发现她正在跟手中的瓶盖较劲,似乎是瓶子拧的紧了,她一张小脸皱起,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极了跟她眦牙时候的样子。
林曼迟迟拧不开,手上发了狠,用力一拧,软脆的瓶子忽然受到挤压,一股水流对着她的鼻子冲出来,打湿了她的领口,薄薄的衬衫被水浸湿,一道深深的沟渠若隐若现,裴砚冷冷的看了眼,就收回视线,随即闭上眼。
两个人从始至终,没有再交谈过一句话。
直到一阵脚步声响起,韩铭从外面朝着裴砚走来,蹲在他耳边道:“裴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导致林曼什么也听不清,目光狐疑的扫过他跟裴砚,直到韩铭说完,裴砚忽然睁开眼,一双冰冷的眼眸对上林曼的视线,冷的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深邃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她。
林曼受不了裴砚的眼神,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回走动,可那股视线却始终在林曼的身上,终于,林曼忍不住走到裴砚面前,“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裴砚忽然缓缓站起身,一股阴影直接笼罩在林曼身上,她被迫向后退了几步,眉心轻蹙,正要说些什么时,裴砚忽然道:“林曼,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吧?”
“答应….过你什么事?”季泽已经开始手术了,林曼下意识装傻充愣。
裴砚忽然朝前走了一步,伸手拉过林曼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林曼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记得!”
裴砚凉凉道:“你最好记得。”
不就是给裴砚生孩子吗?
她没违约,孩子她当然会生,只不过这是她自己的宝宝,跟裴砚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还要跟她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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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已经开始在畅想,去了国外要给宝宝买什么奶粉,读什么幼儿园,姓林…..如果是女孩的话,不如叫林晓晓吧,晓晓…..晓晓!
林曼又忽然开始好奇起宝宝的样貌,她的视线不自觉看向不远处的裴砚,如果是男孩一定更像爸爸多一点吧?
林曼看着亮起的手术室,还想再等,却被裴砚拎起离开,“我自己会走,你老扯我干什么?”
“你自己走?看见季泽你腿都要打结了,舍得走吗?”
林曼狠狠瞪了一眼裴砚,忍住想撕烂他嘴的冲动上了车,等红灯的间隙,她听见路边一个父亲正在训斥考试不及格的孩子,不自觉看向在一旁看文件的裴砚。
她才不管会不会影响裴砚,直接伸手推了推他肩膀,“裴砚,你说你这么聪明,以后你儿子考试不及格怎么办?你裴家总不能一直祖坟冒青烟吧?”
林曼原本以为裴砚会说出有什么独到见解的方案,可却见他缓缓放下文件,转过头认真看着林曼吐出一个字,“打!”
什么?
林曼差点以为她听错了?
“打…..打谁?”
不会是打她?
“谁不及格就打谁。”
“裴砚!你还是不是人!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孩子都要打!神经病吧你!”
林曼的成绩一直都很好,所以她不在乎这个,但其中还有她小时候受到过压迫,所以就想给自己的孩子撑起一片伞!打是不可能打的,谁打她孩子她跟谁急!
“慈母多败儿。”
裴砚淡淡吐出一句,似乎没想在这个问题上跟林曼多起争执,毕竟现在还没有孩子,因为没有的事情用幻想的方式跟别人起争执,是不划算的。
“神经病!我的孩子以后不需要这些,哪怕就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