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台完全无效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是被完全破坏线路，第二就是脱离梦境仍在被影响。

其次，第一次精神视野是正常生效。但是否脱离梦境的传心术都是失效的，且脱离梦境下搜索事物依然无效，意味着仍然被影响。

而如果在梦境中行动是无效，那么苏庭筠施加的两层心灵屏障其中一层应该是无效的。之后脱离梦境后处于梦游状态，此时可以影响列车，只是仍然被蒙蔽。

也就是说——回归现实后还有一层幻象，他成功从苏庭筠给出的情报中分析出了底层逻辑的错误点。

“该死，什么样的后手可以倒流时间三百零一次？而且你们的精神状态还这么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个比苏庭筠见过的亚空间恶魔更大一些的带鱼状亚空间恶魔此时被白莱男捏在手里。

“可能我比较傻？”敖辛生气道。

“闭嘴，死吧！”重力波引发了空间坍塌碾碎了这个家伙。“这次多亏了你们。”白莱男身上的流动能量和金属被空间吸走，他此时身着着灰色的衣服落在地上。

“不过说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是还是假的，哎，这趟经历可不敢多来几次。”敖辛长吁一口气，他还有些恍惚。

“到底什么情况？”卢克问道。

“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有个带着羊头骨面具的黑袍女刷的出现，刷的离开了。”白莱男整理了一下领口。“反正就是这个鬼东西，我都想起来了。”

而两人仔细回想，就能发现自己经历了三百多次，其中大部分都是重复的。

“黑袍女？是她召唤的恶魔还是怎么的？”卢克此时还没意识到那是赫尔曼。

“额，看起来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是新型的邪教组织嘛，这都算恐怖袭击了。”敖辛再次附和道。

“我不知道呀，但是要是坏人，我应该早死了吧，哪怕是处于战斗状态这幅机械战甲可不擅长抵御空间层面的攻击……咳咳，忘了这些，都是军事机密。”白莱男及时闭嘴了。

“你的意思是你推测那个黑袍女帮了我们？那这恶魔又是从哪儿来的？”卢克继续追问。

“听刚才那个鬼玩意的意思是，是时间能力，而时间能力属于空间能力的一部分，高深的部分。从哪里来的那我怎么知道，那东西就是亚空间恶魔？”

卢克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苏庭筠。“我们的灵能者认为是。总而言之，现在……”他看了一眼列车的行驶速度。

以普遍理论性而言，两人可以保持记忆，但是敖辛和其他人不行，这应该是被赫尔曼特殊关照了吧。

就像是鱼人给苏庭筠两次后手一样，赫尔曼也有自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