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思过崖。
当阳光照射进山洞时,田伯光才悠悠醒转。
嗯,这个山洞洞口朝西,他昨天挨的一记手刀,确实昏迷得不轻。
此时,田伯光觉得昨晚灌下去的酒精还在身体里流淌。他缓缓睁开眼睛,踉跄着想要撑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处境是男上加男:
自己此时正小鸟依人的缩在令狐冲的怀中;并且,双手竟牢牢锁住对方的腰。
这个姿势过分羞耻!
他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某些不堪的往事。
好在,他摸遍了全身,除了后脑勺有点痛、腰子有点酸外,似乎下三路没有任何的不适。
他摇了摇脑袋,试图从宿醉中挣扎出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昨天都干了什么。
看着身边睡的跟死猪一般的令狐冲,他立马扒拉开对方的双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思过崖。
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这华山似乎跟自己犯冲,以后还是少来往为妙!
……
等田伯光离开后,令狐冲才悠悠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刚刚已经醒来,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搂着一个大男人睡了一晚的事实;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
他捶了捶有些胀痛的脑袋,发现自己竟一点都回忆不起来昨晚干过什么!
难道自己真有什么断袖分桃的爱好?
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只希望田伯光以后都别来打扰自己的清静。
就这样,一个笔直的直男,在某个有心人的设计下,渐渐有被掰弯的趋势!
……
自那天之后,令狐冲每晚都会莫名其妙的睡过去;并且,每次都会被摆成各种羞人的睡姿。
他以为这是田伯光悄悄潜回来找他寻仇。
殊不知,周坤每晚要来思过崖跟风清扬学剑。令狐冲这个已经被老宅男归于匪类的人,自然不被允许旁观。
至于那羞人的各种睡姿,自然是周坤的恶趣味了!
他这样整蛊令狐冲,自然不是因为他们有私怨,而是他想将令狐冲向断背山的方向去引,将他培养成一个备胎,一个东方不败的备胎。
原着中,杨莲亭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对标他,令狐冲身高八尺,相貌堂堂。
那长发粗犷,随风飘动;深邃的眼神犹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熠熠生辉。
那虬结的肌肉,经过风沙的磨砺洗礼后,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那浓密的胡茬子,就如丛林中的荆棘般肆意生长,完全凸显了什么叫野性美。
那……
反正一句话,“秀色可餐”的令狐冲摆在东方不败面前,除了让他芳心乱颤之外,也会让其明白一个道理:
杨莲亭只是粗糠,自己值得更好的!
当然了,如何让他和东方不败两情相悦,还得首先将令狐冲给掰弯,让他只爱须眉不爱红颜。
……
言归正传!
当天晚上,看着周坤拿着一块烧黑的木炭和一刀纸,风清扬有些风中凌乱:
“你这是干什么?”
周坤笑嘻嘻的道:
“太师父,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弟子不是要跟你学独孤九剑嘛。
但凡这些绝学,一般是口口相传;光是背下来,都要花上月余时间。
如果由你口述,我将这些口诀一一笔录记下来,岂不是事半功倍!”
风清扬顿时被气乐了:
“绝顶武功秘籍口口相传,就是为了防止秘籍被其他宵小之辈学了去。
像你这般投机取巧,我都怀疑你有没有缘分学会这套剑法。
好了,屏气凝神,跟着我背: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