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石拿不出,两万石也能凑合。山中百姓每人大抵分得一石,混点草根树皮也能支撑月余。”卫兹说道。
“这,粮草运输兹事体大,沿途贼寇众多,还有西凉骑兵时常出没,恐怕难以安全送达!”辛毗想着法子拒绝这个提议。
“呵呵!”众人皆是不语,袁绛笑出了声,“你家将军连两万石粮草都保护不好,还想护送陛下去冀州,这不是拿陛下的生命开玩笑吗?依我看,他还是趁早去了冀州牧的名号,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免得连他身为婢子的生母都要感到屈辱。”
“你敢侮辱我冀州上下!”
辛毗闻言,怒不可遏,当即冲了过去,提起袁绛的衣领。
袁绛同样是年轻人,手抓着辛毗的手腕,两人当即就扭打了起来。
辛毗“雅量”十足,交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郭嘉连忙招呼着唐璟上前劝架,将他们拉开的时候,各自脸上已经挨了一拳。
“哼!”
“呸!”
边柳看着袁绛,本来给他取个“尽忠”,是方便后面改个“尽灭”的,这会突然有些
“好啦,你们两家有什么争论,不要在大帅面前吵了,大帅府还有许多公务,你们有事赶紧说事。”
袁绛在外人面前,向来是一副混不吝的做派;
而辛毗也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那种。
两人的争吵火药味十足,若是闲来无事,边柳还真想一直看热闹下去。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机。
“好了,辛先生,你远道而来,有事就请直说吧!”
“外臣奉冀州牧袁绍之命,恭请天子幸驾河北,冀州上下无不翘首以待。”
边柳稍作沉思,便说道:“袁绍有心了,本帅也想换个安全点的地方,不过本帅已经答应了山中百姓,要给他们找条活路,如今他们衣食尚不能自足,本帅又如何能离去?”
辛毗一听,怎么和郭嘉昨天说的不一样?
是天子改变了主意,还是昨天郭嘉是自作主张。
这时,卫兹开口了,说道:“大帅爱民之心,天地可鉴,既然袁绍有恭迎天子之心,断然也不会让天子背上不义之名,不如就请袁绍先运送十万石粮草过来,这样便可供百姓在路上取食,年老力衰者,在山中也能靠着存粮度日!”
“卫先生所言甚是!”郭嘉赞同道。
“十万石,这冀州如何拿的出来?”辛毗惊恐的说道。
“十万石拿不出,两万石也能凑合。山中百姓每人大抵分得一石,混点草根树皮也能支撑月余。”卫兹说道。
“这,粮草运输兹事体大,沿途贼寇众多,还有西凉骑兵时常出没,恐怕难以安全送达!”辛毗想着法子拒绝这个提议。
“呵呵!”众人皆是不语,袁绛笑出了声,“你家将军连两万石粮草都保护不好,还想护送陛下去冀州,这不是拿陛下的生命开玩笑吗?依我看,他还是趁早去了冀州牧的名号,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免得连他身为婢子的生母都要感到屈辱。”
“你敢侮辱我冀州上下!”
辛毗闻言,怒不可遏,当即冲了过去,提起袁绛的衣领。
袁绛同样是年轻人,手抓着辛毗的手腕,两人当即就扭打了起来。
辛毗“雅量”十足,交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郭嘉连忙招呼着唐璟上前劝架,将他们拉开的时候,各自脸上已经挨了一拳。
“哼!”
“呸!”
边柳看着袁绛,本来给他取个“尽忠”,是方便后面改个“尽灭”的,这会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