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也对,这时候不适合这样做。于是道:“你说的对,你去把杨阁老背进来。”
张宗说闻言心中骂道:“我好心帮你,你就这样坑我?我连我爹都不背,我背这老头子?你咋不让你大舅子去背!”就是不动身。
朱厚照看着他不动身,问道:“你还站着干嘛?”看着张宗说的样子,朱厚照瞬间明白了,接着道:“你个头儿低,夏助,你一起去。”
夏助闻言赶紧道:“是。”便一溜烟出去了。
张宗说闻言心中更是不满,又暗自骂道:“你他妈个头儿高!有你这么贬损人的吗?我操你.....”后面没骂出来,见朱厚照还看着他,便也一溜烟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杨廷和被夏助背进了宫里来,王瓒也灰溜溜的跟着,蒋冕和毛纪两个内阁大臣不放心,也跟随进来。
毛澄则在外面善后。
朱厚照动情地喊道:“先生,先生,你醒醒。”
这时蒋冕也说道:“阁老,阁老,陛下在唤你。”说毕,轻轻揩去眼泪。
朱厚照看着王瓒道:“怎么回事?”
王瓒便一五一十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朱厚照闻言一拍大腿道:“欺人太甚!”接着对内阁和王瓒道:“事情起因与你等无关,他们是冲着朕来的。”接着声音顿时尖了起来,“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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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彬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急忙回头看向苏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万岁爷喊你呢。”
苏进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害怕,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万岁爷,奴婢们在。”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显然对皇帝的突然呼喊感到十分意外。
朱厚照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小动作,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说道:“去,让人把那些翰林们都驱散了吧,好好对待他们,不要太过鲁莽。如果他们不愿意走,就派人把他们送回各自家中。”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疲惫。
苏进听了这话,如释重负,连忙应道:“是,奴婢遵命。”然后迅速站起身来,像只兔子一样飞快地跑掉了。
魏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愤恨的神情,却也无计可施。
他只能无奈地上前一步,恭敬地对朱厚照说:“万岁爷,您可千万别气坏了圣体啊。要是心里有什么气,就尽管朝我们这些奴婢发泄吧。这些翰林学士考取功名不容易,他们冲撞了陛下和内阁,其实也是出于对国家和朝廷的一片赤诚之心。”
蒋冕在一旁听到魏彬这番话,不禁侧过头来,心中暗自思忖:“这个狗宦官真是狡猾至极,表面上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巧言令色,心怀叵测!”
就在这时,太医院的太医吴杰等人匆匆走进殿内,开始为杨廷和诊断病情。他们先是仔细地为杨廷和把了脉,接着又施展针灸之术,希望能缓解他的不适。整个场面显得格外紧张而严肃。
朱厚照忙问道:“如何?”
吴杰答道:“启奏陛下,杨阁老一时气急,痰迷了心窍,并无大碍。”众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杨廷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陛下.......”便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