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走得了了。
小主,
“好了,我该说的就到这里。”
斧执事说罢、转头看向了身边众人去,“接下来就轮到诸位,轮流上来找这家伙分别解决自己的事吧!”
“多谢斧执事!”
在场众人闻罢,于是纷纷致谢…
……
随着斧执事退开,最是人多势众的墨家此时占了强势,所有人都看向了那领头的兄妹二人去。
“唔…”
随着芈筠也看向哥哥,思虑片刻后的屈杉却是转看向了另一边的风听雨、开口问道,“那个…风小姐,你与我等同来,也就是要与此人征回货款而已吧?那不妨你先来吧,我们墨家的事可以不急。”
“噢。”
风听雨应罢,遂穿过人群走上前、来到了寅侯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我们…对你的计划没兴趣,诚如我所言,这种事你该找郤氏,而非我们安分守己、济世经商的风氏。”
风听雨严肃道,“这笔货款,我一分不多拿,也一分不少拿。你在订单上写的是多少,我就要多少。现在写一张手令吧,我叫我商队家丁去取后,就直接离开乐国,再不掺和你的荒唐事。”
“你们的货款?不必拿了。”
寅侯答道,“早在你出发前本侯就已给过,不是那笔订金。”
“给过?”
风听雨疑虑道,“在哪?”
“本侯与你说过的计划,当然也早已同郤氏说了。”
寅侯道,“为与郤氏搭上话,本侯已高价买回了郤氏从你们那抢到的沉武刀,转送回了风荷鹿庄。也就是说,如今沉武刀已经回到风荷鹿庄。此事你若不信,回去问郤达,或是你二叔都可以。”
“这…什么?!”
此话一出,不只是风听雨,就连在旁的其余众人都听得惊愣住了。各个皆是思考了好一会才从寅侯的逻辑里绕出来。
这笔账,还能这样算的吗?
“简单来说,本侯拿到手的药材,该付的账已经付了。”
寅侯冷漠应道,“尔等不想与本侯合作,只想尽快离开乐国,本侯同样也懒得再搭理尔等。现在还欠着尔等金银债和人命债的就只有郤氏和瑶光楼了,你就回你渊国去,自行处置吧。”
“邘意,你…开什么玩笑?”
风听雨反问的话语间是渐生怒意,“沉武刀…本就是我风氏之物,物归原主,岂能叫付账?你与瑶光楼、郤氏,甚至是我二叔联合,欲陷我一个弱女子于难堪,如此能叫付账?”
“我若是真信了你的鬼话,现在走了,才是真的什么债也讨不回来了!”
“告诉你,没那么好的事!”
风听雨说罢,便立即从衣间掏出一纸精致的绢素,乃是一张信纸。随后蹲伏下身,塞到了寅侯面前——
“现在,照我说的做!就用你的血写张手令,准许我风氏商队可以进你幕府城中拿钱!”
风听雨厉喝催促道,“你想用来抵赖的这招,你就自己去试!自己去找郤氏要回你白付了的那笔‘高价’吧!药材钱是药材钱,沉武刀是沉武刀,一码归一码!我风氏的沉武刀,不是你用来谈价的筹码!”
“你…呃!”
寅侯正欲发怒,却是瞬间肩上传来剧痛,那杆大斧竟是稍一发光间,便仿佛通灵了般、突然又变沉了许多!
转看向那斧执事去,只见他盘手抱胸看着自己这边、面具下冷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阵杀气…
看来,果然是他搞的鬼。
既如此,眼下也只得放任这小妮子抢一笔钱走了。毕竟对方只说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才保这一条命,却并不代表…能保得一条手。
“哼…”
寅侯遂是也只得咽下满腔愠怒,只一边瞪着他二人,一边将右手伸到嘴前、咬破食指指尖,而后将那信纸抓来,开始写起了手令…
当着五十余众的面,他依然被牢固的压制着,一切举措只有完全听从。
确如斧执事所言的是,除风氏的货款外,还有范远的叔叔,以及那个被他“祖先所赐”的、可保控制住墨家的后招,都仍是未解之谜,仍是在场的众人们需要向他“讨教”的问题…
众人皆只有围观在旁,静默等待。